你没去看热闹?”
于知夏坐在家里看着新闻,钱嫂子正好端了一锅卤味。
“喝两杯?”
“行啊,喝白的啊,我可不喜欢喝那红酒。”
“当然了。”
一锅的鸡爪子、鸭脖子、猪皮、郡肝的零碎,但偏偏是这些滋味最好。
“我可想念这口了。”
“哈哈,吃吧,锅里还有呢,等孩子们到了我再卤一大锅。
你说咱们眼巴巴来这里还以为真能见世面享福呢,结果……搞这什么飞机。”
嫂子这话说的可真有趣。
“是啊,不过我听纪凌铮说明年就让我们先撤!”
“嗯,老张也说先撤回首都或者深圳,我当然要撤回去守着我儿子了。
我给你说,我婆婆可有意思了,知道我们来香江了,就说让我们把首都房子借给家里几个兄弟住。
还说他们来首都打工了没地儿住呢,老张这当大哥的得帮忙拉扯,如今倒是想到我们的好了,哼,早干嘛去了,我直接说那房子我们租出去了签了五年租约,违约的话要赔几千块,如果他们肯出违约金我肯定没问题的。”
“那他们肯定不愿意。”
“可不,他们就是想白嫖呢,还说等房子到期了在让我们给他们住。
五年后等吧,到时候我自己住呢。
反正以后再买房肯定不能告诉他们,这一家子都盯着我们呢。”
“只要大哥心里有数就不担心,就怕大哥顾念着一家子骨肉亲情。”
提及这个钱嫂子倒是笑了笑:
“以前我可不敢说,但是现在为了两个儿子你大哥还真不会愚孝。
钱肯定是要给的,但是也别指望有多的。”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家那位性质更严重,醒不过来还好,醒过来了才是麻烦。”
于知夏说的是实在话于知春一旦醒过来了才是麻烦。
到时候送进去还是怎样呢?
钱嫂子就问了:
“该送去就送去吧,进了班房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然难道真让于叔或者是你手染至亲的血吗?”
于知夏点了点头。
“还有那个于小军,我听老张说深圳那边已经接到人了,他这种性质极其恶劣的怕是少说二十年吧。”
“嗯,严重伤人、抢劫、偷渡每一样都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