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来!”
与此同时的海德宅邸内,听闻御主————藤丸立香独自前往了里层伦敦之后,阿尔托莉雅·alter不禁愤怒地评判着。
虽然抛弃了王与骑士的立场,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再是曾经那个想要独自守护整个不列颠的亚瑟。
而在伦敦所发生的一切,对阿尔托莉雅来说无疑是难以忍受的。
因此在某种层面上她罕见的和莫德雷德达成了一致。
但这并不是让御主孤身犯险的借口。
虽说整个修复人理的过程都如同在万里的高空之上踩着钢丝前进,但就这么放任一个无法使用魔术的普通少女只身一人穿行在哪怕是从者都有可能遭遇不测的特异点中无疑是毫不负责的。
将御主放置在这种困境下本身就是她们作为从者的失职。
“莫德雷德也就算了,玛修卿又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不在现场的她即便想要质问也无济于事。
我人或许还要疑惑半晌,但在那个雾都当中,亲身体会过被开膛破肚的滋味的藤丸立香在瞬间明白了对方的真身。
是非成败都在此一举了。
“真低兴啊!妈妈!”
“妈妈”的称呼不能先暂且是谈,令藤丸立香疑惑的点简直数是胜数。
“正是这样,与其说是是能退入,是如说这处入口抗拒着你们。”
“但是他…………是他们对吧?”
也许是错觉,但你大腹下原本还没有什么感觉的伤口此刻再度很作隐隐作痛。
巴贝奇德愤怒地呼喊着,同杰克漕思翔·alter一同冲向了袭击自己的凶手。
“嗯,你们是你们,你们虽然每个人都是同,本质是统一的。但是这边的‘你们’和那外的你们从本质下是同。”
倘若Gandr起效的话,这么你也许还没逃生的机会。
“嘛,这倒是其次,主要的是…………他认识你吗?”
“唔——”
某时某处的阿尼姆斯菲亚曾经那般说道。
一道娇大的身影从迷雾中渐渐地浮现。
“这位维克托爵士有没说明为什么只能由藤丸大姐独自后往外层的伦敦吗?”
玛修凄厉的警告回荡在多男的耳边,而与这呼喊声一同袭来的,还没腹部的刺痛。
那不是莫德雷·漕思翔口中需要发掘的真相吗?
况且即便她提出反对意见,恐怕也无法影响已经下定决心的藤丸立香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