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毫无疑问狠狠打了王柏川的脸,啪啪作响!
俗话说得好,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王柏川的养气功夫再好,此时也难忍怒意,脸色阴沉至极。
“怎么?不服气?区区一个将军的儿子,什么时候也能猖狂成这个德行了?”
徐凤年嗤笑一声,刀鞘就架在王柏川的脖子上,绣冬刀的寒意透过刀鞘,令他汗毛倒竖,呼吸急促!
画舫上的官兵个个严阵以待,姑娘们则是识趣地躲在一边,只有几个大胆的,眼睛滴溜溜转着,想看个究竟。
“呵呵,也不会知道你是什么来头?说出来,让我王柏川服气服气?别的本事没有,咱识时务的本事,那是说一不二啊。”
王柏川脸色阴沉,笑声倒是中气十足。
这番话说的也是不做作,很漂亮。
但徐凤年压根不给他这个打圆场的机会。
只是轻轻歪着头。
“你配吗?”
嚣张霸道到了顶点!
扬州府当中,除了王爷之外,权势最大的两位官宦子弟在他嘴里被说的狗屁不如,王柏川的彻底掩饰不住自己的怒气,死死地盯着徐凤年。
李山成笑眯眯地坐在画舫当中,一把搂过来一个百媚千娇的花魁,那花魁容貌娇媚,最重要的是肤白胜雪,身段柔弱无骨,这要是拖去床上鞭挞一番,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那花魁先是无比紧张,但是在看见李山成拿出一块分量沉甸甸的金子,并且轻轻塞入她的裙底之后,花魁的笑容便真诚动人了许多。
“这位公子,能不能劝劝你的朋友,大家以和为贵,若是有什么误会,奴家清儿便为诸位公子抚琴一曲,化解干戈,岂不是更好?”
不曾想话音刚落,李山成就看向徐凤年,坏笑道:“你小子要不要废话这么多?我当初揍赵骠的时候,那是说揍就揍了,他家王府都被我拆了,你小子好歹身份比我大多了,怎么还这么磨磨唧唧?!”
徐凤年一瞪眼,骂道:“他娘的,你倒是嫌弃我来了?”
说罢,他直接把王柏川丢进了秦淮河里,王柏川又是个不会水的,在水里扑棱怒吼!
“混蛋!你给我等着!咳咳咳…你给我等着!”
船上的亲兵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赶紧跳下去救人,好说歹说算是把王柏川拉到了岸上,那王柏川满身是水,狼狈无比。
“该死的杂种,老子要是不出这口气,以后在扬州城里,老子就是婊子养的!”
王柏川怒吼一声,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画舫之上的李山成跟徐凤年各自有一个花魁伺候喝酒,至于扬州郡守的儿子楚流风则冷笑一声,盯着徐凤年。
“不怕告诉你,我父亲就是扬州郡守,你们得罪了我,还想走出扬州城吗?或许你也同样是官宦之后,不过嘛…呵呵,县官不如现管,扬州城里,轮不到你来放肆!”
这一番狠话算是说的切中要害,毕竟在扬州这一亩三分地上,郡守乃是当地最大的长官,犹如土皇帝一般,楚流风的地位自然是无需多言。
李山成捏着旁边花魁的下巴,笑着道:“你知道一个男人最无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