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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的身体多数是结实美丽的,因为他们会保持大量的运动,从少年时期开始一直到壮年期。在虫族这种高度军事化的社会中,运动是种必需品。
自然的线条永远不会过时。
温格尔不为所动,只是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被孩子看见了不好。”
沙曼云万般的不甘心,他下意识想要伸出手上的尖刀。但每每看到雄虫的容貌,他就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杀心。
他要追求的是最完美的一切,温格尔配得上。
要先生下一个同样的孩子,这样子有个备份。
随后再挑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当然那时候一定已经离开了戴遗苏亚山监狱。他要坐在雄虫的身上,沙曼云知道自己的虫纹长得最为令人遐想。
他已经想象到了,他自己坐上去,雄虫成为他的土壤。
而他长在腹部甚至更下面一点的位置的虫纹就像是花,从中诞生出来。
伴随着雄虫的鲜血、心脏跳动的停止、风的声音、他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
为了这一切,沙曼云忍耐到了现在。
他拉开凳子,确保自己要在对话中占据一个主动权,耗费自己所有的耐心,问道:“你想要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收到位读者老爷的评论,他说想过快乐周五,这一看就是新读者。
毕竟老读者都知道,正常应该说快乐周六……
——*作话收场*——
《普罗和他的小太阳》(十三:结局)
“你、你是谁?”小雄虫捧着闪光小草,站起来说道。他从没有见过戴遗苏亚山监狱里的囚犯,普罗也没有和雄虫说过这些内容。
对于罗耶奈来说,雌虫并不是什么坏人。
因为整个社会都不断地强调要“呵护雄虫、尊重雄虫”。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雄虫很难去假设“一只怀抱有恶意”的雌虫是什么样子的。
但罗耶奈清楚出现在戴遗苏亚山的雌虫,不一定是什么好人。
他抱着自己的闪光小草,颤巍巍地盯着卓旧看。卓旧的外貌并不像传统认知中那些肮脏的可怜囚犯。至少在衣衫褴褛之下,卓旧的手和脸都是干净的。也正是这两点给了罗耶奈一种错觉。
他对雌虫发出求救,“请问你能帮帮我吗?”
卓旧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在整个航空器内部打转,随后再次回到了罗耶奈的身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
罗耶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询问道:“请问您会修机器吗?”
卓旧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维修机械。但他不会让话题在这里中止,卓旧悄无声息地走进到航空器的深处,他转了一圈询问罗耶奈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