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
李奎勇骂咧一句,
“我特么什么时候成花丛老手了?别乱给我扣帽子啊。
追姑娘也就那么回事,谨记三字方针!”
“什么?”
“不要脸!”
“不要脸?”李严听得迷惑。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李奎勇拍拍人肩膀,
“明白吧?自个慢慢体会,来,先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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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将近一个月,地里头的麦子、高粱、玉米、荞麦、糜子等庄稼作物,都给收割回来了,期间也没下雨,这秋收算是顺利结束了,
原本生机勃勃,看着喜庆的山坡地上,再次变得荒芜起来,绕村而过的那条溪流,也是再次的变得干涸,
时间来到十二月末,下了几场雪,黄土地披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倒是多了几分诗情画意。
冬季几个月,地里头基本没什么活,外头冰天雪地,村里社员和他们知青一样,猫在窑洞里,盘坐炕上,男的嘛抽着旱烟,聊聊明年开春春耕的事,婆姨们纳鞋底,缝补衣裳,
难得的清闲!
女知青窑洞里,李奎勇三人也过来凑热闹,炕烧得火热,外头寒风刺骨,窑洞里温暖如春。
先前李奎勇自个掏钱,请来师傅,把两个窑洞里里外外都给修缮了一下,居住环境好了不少。
众人盘坐炕上,炕桌上摆了些瓜果零食,
李严叫苦道:
“咱这忙乎大半年,活没少干,到年底一算工分,刨除这几个月的口粮,我就挣了26。5块,咱来这到底图啥呀?”
“李严,你就别叫苦了”,王红道:
“你们几个男的还有挣呢,我们几个女知青,本身工分不如你们值钱,活也相对来说少一点,一分没挣着不说,还倒欠队里,你说找谁说理去。”
“哎,你们说”,
这时刘娇开口,
“我事先声明啊,我并不是说刘支书坏话,咱这工分太低了,我大概算了下,一个工只值两毛多,你要想挣个上百块,那就得干五六千个工分,这可能嘛?”
“我也觉得是!”
萧薇道:
“我有个表姐在北大荒插队,我在信里听她讲,他们那边一个十分工值一块五呢,说她们那边男知青,一年下来能干3000多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