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们管!!!!!我只要我的樨雪师叔出来!!!!我只要樨雪师叔……我只要……樨雪师叔……”
她哭的抽噎,整个人都趴在冰冷森凉的冰洞前,绝望无助的流着泪,
“我只要……师叔……,师叔是好人……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师叔……只要师叔出现在我面前……”
“师叔,你听见了么,你应应我啊!!!”
看着那冰洞依然没有丝毫反应,如一片迷蒙冰寒的冰镜没有一丝感情,冷的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冻死而毫无怜悯之意,
漫相思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她又疯了一般的敲打着冰洞,一边哭喊着“你这个该死的冰洞,把师叔还给我”,糖莲子自然不忍她这般折磨自己,在一边拼命阻拦,两人就这样缠扯着,直到 筮坞戍悄无声息的飘到她的身后,一指点中了她的后穴, 漫相思方身子一歪,软软倒在了糖莲子的怀里。
筮坞戍皱了皱眉,神色亦是抑郁难纾,他异色双眸直直看着那森寒冰冻,似是叹息,又似是不解,沉沉注视着那冷的毫无感情的冰洞,
“好友,……你这又是何苦?”
那冰洞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幽幽的冒着袅袅寒烟,那与世隔绝的冰寒冷漠,似是决意要与这混沌的红尘做个了断。
待那寒烟微微淡去,冰洞的上方赫然多了几行字,透过薄雾般的寒烟,隐隐约约可见上面写道,
“金屑眼中翳,衣珠法上尘。已灵犹不重,佛视为何人
”
”
子夜, 夜深人静,
星光稀疏、弯月在枝间渗出几点淡白水光。
异香飘渺的木屋内,一身乌青长袍的男子收起用黑布紧紧包裹好的东西,看了一眼倚在桌子上,无聊的拿着茶杯转啊转的糖莲子,皱了一下眉头,
“你还不回房睡觉?”
糖莲子也学着他的样子皱了一下眉头,一本正经的道,:“我睡不着,昆仑派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筮坞戍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藏紫色的眸子抑郁的闪过一丝流光,没有说话。
“你其实也看不惯吧,你们不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么,你不帮他?”
糖莲子坐直了身子追问。
“我何尝不想,只是……他若是想要我插手,早已经暗示我了,今日那寒洞上的诗已在告诫我不要插手此事”
“那你就这么袖手旁观?”
“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要办,待我处理玩那些事情,我自会回来”
“哦……”
糖莲子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黑布包袱,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下巴,“现在睚眦剑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你说的那些事,就是要找其他的那几样东西么?”
“嗯……咱们明日就动身”
“明日就离开?!” 糖莲子吃了一惊,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怎么,有何不妥?”
筮坞戍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呃……不是,没……没什么,”
糖莲子愣了一下,急忙摇摇头,顿了一会儿,她眨眨眼睛,又仰头追问道, “ 嗯……对了,我之前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先前那会儿,相思在寒洞前啼哭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有一个很奇怪的小瓶在接她的泪水,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此事,你看错了”
筮坞戍目光闪烁了一下,低头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