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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烈士陵回来后,林静文便发烧了,江生很自责,于是每天守在林静文旁边,悉心伺候着。
“阿姨,吃药了。”江生轻声唤人。
林静文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几点了?”
江生说:“十一点。”
“你没去学校?”
“没,您还病着,我走了不放心。”
林静文生病怨不得人,她自责道:“都怪我,还耽误你学业了。”
“别想这些,先吃药。”
江生扶着人坐起,把药吃完,又扶她躺下。
“你去上学吧,别耽误课程。”林静文劝他走。
江生说:“我请完假了,您别担心。”他起身,“我熬了粥,这去炒菜,你再躺会儿,饭好了我端来。”
人刚迈出两步,身后人喊:“江生。”
“怎么了阿姨?”他退回来。
“下午你赶紧去上课,你要再这么旷课,我只能给林鹿打电话了。”
林鹿就是江生的死穴,“好,我下去学校。”
林静文闭上眼。
吃过午饭,林静文脸色好转许多,但还在烧着。
江生不放心,“要不这样,我找个人来,这样我也放心去学校。”
“没事了,不用找人。”林静文坚持,“你快上学吧。”
江生被推着出了房间。
此时,外面飘着雪花,江生把外套的帽子一扣,回头对林静文说:“快回屋,外面冷。”
“嗯。”
江生把东屋的门一关,走进大雪里。
他出了四合院,打电话给高嘉崇,“嘉崇,后厨的潇姐忙不?”
高嘉崇正在前台给客人结账,夹着手机看眼座无虚席的大厅,“有点。”
潇姐是附近的住户,一个人住,也没劳保,儿子在外地打工,她便在周围找些零工做做,现在在店里的后厨帮忙切菜备菜。
“什么事?”高嘉崇听出他话里有话。
“我想让潇姐现在过来陪林姨。”
高嘉崇心里灵光,“行,我让她过去。”
“后厨怎么办,”
“找服务员顶一下,忙的开。”
“那成吧。”
俩人挂了电话,高嘉崇给客人算完帐就去后厨了。
“潇姐,你来下。”
潇姐正刷盘子,闻声起来擦了擦手出来。“什么事?”
“潇姐,”高嘉崇塞她手里一百块钱,“你打车去江生家,帮着看下江生的阿姨,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