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滚滚的浓烟,她简直目瞪口呆。
怎奈人已经请来,纪玉君只能硬着头皮对老夫人道:“母亲。”
“秦昭芸入住洛水院还不到十日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只怕有人蓄意……”
“蓄意什么?”
叶锦苏带着秦昭芸踏出房门,手里的水盆尚未放下。
赤裸裸地对叶锦苏翻白眼,纪玉君不把她放在眼里:“自然是纵火,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话音刚落。
“啊!”
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纪玉君一丝不苟的发髻紧贴头皮,精致的胭脂水粉也全部花妆,狼狈不已。
“叶锦苏,你太过放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
听得老夫人眉头一紧,打断道:“若没有证据不可胡说,谁也不会平白点房子。”
嬷嬷赶紧给纪玉君送来毛毯,好不容易止住寒颤。
在老夫人跟前单膝跪地,叶锦苏不在意地上泥泞:“老夫人明鉴,小辈以为是有人刻意栽赃。”
“栽赃?”
面对老夫人的反问。
秦昭芸老老实实把事发经过都讲明,但刻意地隐瞒了账本出事的真相。
想也不用想。
笃定走水跟纪玉君有关,叶锦苏忍无可忍:
“分明是我娘查出大房账本有恙,大夫人想死无对证这才放火烧屋!”
老夫人心惊,转头质问纪玉君:“真的?”
“您不可听这外人瞎说……”
“瞎说?”
叶锦苏冷哼一声:“大夫人难道没有偷偷用府里的银子给谢大爷抵赌账吗?”
“真有赌博?”
老夫人的神情已然变得严肃,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纪玉君。
“他嘴里漫天的胡话!母亲万不可随意轻信!”
纪玉君一口咬死,凭借账本已烧有恃无恐。
“没有便好,倘若真是赌博,绝不轻饶!”老夫人摆手何止两人再吵。
说来说去都没证据。
不能仅凭这三两句无端的猜测随意罚人,便让叶锦苏拿证据澄清走水的原因。
叶锦苏一时为难,死死咬着下嘴唇。
如何证明自己没做过的事,这分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