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
“你为何要把这与之无关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你这样不是有意给他们机会刁难吗!”
叶锦苏明白秦昭芸的意思。
毕竟在母亲看来,不招惹便会无事,当个乌龟缩到壳里是她能想到的最优解。
“母亲。”
叶锦苏语重心长,将秦昭芸的手放下。
她自然不能把昭阳公主的托付随意告知,用了一个别的缘由。
“您在侯府这么多年忍气吞声,难道就能躲过所谓的祸事吗?”
“他们该欺负照样欺负,他们一个不高兴就给您一个巴掌,您难道不知?”
短短两句话把秦昭芸怼得哑口无言,她释然地笑了。
“你说得对,可你当真能找出真相吗?”
释然归释然。
但对女儿的担忧无法轻易抹去,秦昭芸就是要叶锦苏一句准话。
“我是谁?可是刀口上舔血的叶锦苏!”
说这话时。
叶锦苏挤眉弄眼做了个鬼脸给秦昭芸看,逗得秦昭芸捂嘴直笑,心里的石头算暂时放下。
“表弟。”
谢渊瘸着腿走来,打断了两人的话。
秦昭芸赶紧收起放肆的笑,对谢渊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与女儿告别离开。
叶小侍该送大公子回房。
推着谢渊往房里走,叶锦苏一路上的心思都不在眼前,心不在焉。
终于。
在第三次谢渊将要撞上柱子时,他忍无可忍:
“停下!”
大声的呵斥让叶锦苏回过神,她猛然站住脚。
抬眼一看面前竟是康宁居廊道里的顶梁柱,差点谢渊高挺的鼻梁毁于一旦。
“抱歉……”
一时有些难为情,叶锦苏闷闷地说了这句。
本打算继续往前走,但谢渊强硬地表达了拒绝:
“按你这么走,等我回房,只怕就不单单是腿伤了,先停下。”
平日里面对谢渊的诋毁,叶锦苏是一个钉子一个眼,但此刻的她完全没兴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