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也可能是被凶手勒死后悬挂在树上的。”
“那怎么区分?”
魏兰香拿起尸体的手,检查了她的指甲缝,发现了一些皮肉组织。
但也不排除是她上吊时抓到了自己的脖子。
毕竟人在吊死时,窒息和疼痛感是非常难受的,会下意识去抓绳索。
如果是在现代,可以从指甲缝里提炼出这些组织的DNA,只要与死者的比对一番就知道了。
但在这里,魏兰香也只能说:“暂时不好区分,是谁先发现死者的?”
“是……是我。”一个小男孩站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魏兰香,然后被他母亲拽开了。
“瞎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快回家!”
魏兰香又问:“是谁将尸体放下来的?”
这回站出来的人是李铁柱,“我听到小草的尖叫声跑过来的,当时看到树上吊着一人,也没看清是谁,就把她抱下来了。”
“对对对,我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铁柱把桂花抱下来。”
王婆子尖锐地喊道:“铁柱啊,不是婶子说你,你和桂花男女有别,你怎么能抱她呢?”
有人不悦地说:“王婆子,你儿媳已经死了,还守着清白做什么?”
“死人怎么了?死人也是我王家的死人,其他男人就是不能碰!”
魏兰香打断她的话,问:“王阿婆最后见桂花是什么时辰?”
“这贱蹄子昨晚半夜跑出来的,鬼知道她和哪个野男人私会?”
“你们没出来找?”
“昨夜那是中元节,谁敢半夜出门?”
果然,中元节半夜不出门是对的,看吧,这出门的人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