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砚快爆炸了。
和乔以棠比起来,他身上是凉,但体内的火已经烧得旺盛蓬勃。
尤其是乔以棠嘟囔时,软软的嗓音带着一股子娇气,呼吸和说话的热气全数扑在他胸膛上,让他又痒又麻。
可偏偏他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拼命维持着一个姿势,试图让怀里的人睡得更舒服一点。
没一会儿乔以棠不再出声,呼吸也平稳起来。
但谢承砚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他努力调整着呼吸,忍下一股股冲动,不断提醒自已乔以棠现在是个病人。
他什么都不能做。
但他控制不住身体逐渐升温。
怀里的乔以棠像个小火炉,让谢承砚的体温也慢慢热了起来。
乔以棠更先察觉到温度的不适,她从沉睡中苏醒,刚刚紧抱着谢承砚的手变成了推拒。
“……你身上好热啊,不要你了。”
她翻身往另一侧滚,想去旁边找更凉更舒服的位置,身上的被子被她掀开,滚了两圈差点滚到床底。
“小心点。”谢承砚把人拉回来,按在怀里:“睡一觉醒来就不热了。”
但乔以棠热得难受,挣脱不开谢承砚的怀抱,就开始拳打脚踢。
她皱着一张小脸,不停往谢承砚身上捶打,但力气实在没有多少,像是挠痒一般。
谢承砚无奈,只好把人放开。
他起身系好扣子,又帮乔以棠进行了一遍物理降温,虽然体温降下去了,但乔以棠嘴里还是嘟囔着说难受。
谢承砚眼眸一沉,快步走去客厅。
他站到窗前,把窗户全打开,让外面肆意冰凉的秋风尽数吹进来。
如今已是深秋,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让他冷得打寒战。
但越是冷他越是往窗前凑,任凭冷风将他的体温带走。
谢承砚靠在窗前,给梁助理打电话。
“去查查陈雪颖,看能不能找到她当年霸凌同学的证据和证人,还有仔细盯着陈家的生意,给他们多下点绊子。”
虽然已是深夜,但电话那头的梁助理精神饱满,一丝怨气都没表现出来。
“好的,我现在就开始调查。”
谢承砚“嗯”了一声,又问:“谢明明那个蠢货在公司哪个部门?”
“在行政部,是个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