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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竟无一人离去。
只期望能有一线生机,让皇帝知道他们是被冤枉的。
江予白站在石阶之上,目光扫过门前密密麻麻的军队,徐太尉身着铠甲,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腰间的配剑一晃一晃,给人一种压迫的气息。
“来者何人?”江予白高声。
宗门上方,隐匿于暗处的二人不敢发出丝毫声响,默默听着。
温默看着高墙之下的士兵,压低声音道:“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
十七环顾四周,唯一的生路,已然被军队死死封锁。
稍有异动,便会暴露无遗。
“别出声,等他们离开。”
御太尉轻踢马腹,马儿往前走了几步。“你们宗主呢?”
江予白抬高下颚,气势毫不逊色那马匹之上久经沙场,已年近半百之人。“我就是,在下逍遥宗宗主江予白。”
徐太尉的目光在江予白身上上下打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逍遥宗的宗主竟然如此年轻,而且在这等形势下,还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心态,不禁让人有些佩服。
“年纪轻轻必有过人之处,只是可惜。。。。。。”徐太尉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目光在江予白身上停留了一会:“这样的人才,却动了歪心思。”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紧张起来。同行的姚巡抚一脸冷淡,仿佛已经认定了江予白的罪行。
“大人倒是说说,我动了什么歪心思?”
“你与姜相爷私下暗通书信,勾结谋反,其罪当诛!”
江予白自然不会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反驳道:“我逍遥宗素来遵纪守法,从未有过谋反之心。”
徐太尉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证据?就凭一封被人伪造的信件?”
“你与相国府互通书信已久,上面有你逍遥宗的印记,这难道不是证据?”
江予白面色沉静:“我确与姜相爷有过书信往来,但那不过是与之做笔交易,我道出真正想要谋反之人,而他则帮我办件事。”
此言一出,藏匿于宗门上方的十七心中一紧,恨不得跳下来直接抹了江予白的喉。
而就在此时,温瑾川的手指微动,眼睛慢慢睁开。
十七见状,立刻点了他的哑穴,温瑾川的身体被温默牢牢按住。
刚醒的温瑾川怒视十七,那眼神恨不能杀了他。
“主人。。。对不起。。。”
忽而听得一阵交谈之声,温瑾川迅速垂首下望,只见长达数百米,上千人的军队正整肃而立,严阵以待于逍遥宗前。
“哦?你倒是说说真正想要谋反的人是谁?望月山庄吗?能否拿出证据?”
十七蹙眉,而江予白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