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有关系,”温酒颤着声音:“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石头应当在外面马车上等着我呢。”
顾时与并未勉强,将她送出摘星楼。
石头十分有眼力,立即赶着马车上前。
顾时与又十分关切地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吗?”
温酒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将领口竖起,遮住伤口,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我没事,挺好的。就是顾长晏突然发脾气,冷不丁被吓到了。”
“对不住,此事我难辞其咎。”
“睿郡王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我与顾长晏之间的恩怨而已。”
言罢上了马车,石头便赶着马车径直回御史府。
一路之上,温酒脑海里浮现的,仍旧还是顾长晏那双微红的眸子,还有蕴含着怒气的薄唇,以及那些冰冷的,羞辱人的话。
一想起来,就觉得委屈,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令他如此侮辱自己。
若非他是个太监,适才是不是就不会放过自己?
一路心潮起伏,回到御史府,下了马车,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石头在身后叫住了她:“小姐。”
温酒脚下一顿,说话的时候有些鼻塞:“怎么了?”
“今天如烟去了恭王府。”
温酒一愣,转过身来:“什么时候?”
“就今天我送她回府,半路之上,她借口要帮府里人采买丝线,将我支了回去。
我听小姐您的话,留了个心眼,悄悄折返回来,就见她去了恭王府。”
“她去见谁?”
石头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待了多久?”
“蛮久的,最起码一炷香的时间,才出来回了御史府。”
温酒点头:“好了,我知道了,此事你先不要张扬。”
石头应着。
温酒便返回了御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