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安静的就跟着金妈妈走了。
如果不走,那结果也该和母亲一样,满是破洞的席子一卷,往乱葬岗丢了就完事。
听说乱葬岗那里有很多的野狗,尸体放在那里还没等到腐烂,就会被啃食尽了。
她才十三岁,不想也不敢走她母亲的那条路。
晚秋的月事来的比较晚,刚开始只能做清倌人。
她很听话也很努力的学习弹琴唱曲。
就连金妈妈教的房中术也红着脸认真的学习。
晚秋本名是姓王的,金妈妈觉得不好听就帮她改了名字随着自己姓金。
金晚秋挂牌卖艺刚半年,就有了些名气。
到底是读过书的女子,身上自带着股书卷香。
就算是穿着和年纪不相符的花旗袍,烫着长卷发,她依然是身姿板正。
双眼清澈就如学堂里读书的女学生一般,没有半点花楼里的艳俗气。
让那些来打茶围的客人看了,眼睛挪都挪不开。
日子就这样子过了二年,金晚秋的名头一天大过一天。
那些经常出花票打茶围的客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暗地里不断的打听她初夜的价钱。
男人就是这种下贱的玩意儿,想睡姑娘还嫌弃脏,最喜欢的就是在窑子窝里找出朵小白莲。
金妈妈当然知道她的价值,那愿意放过这口滋滋冒油的肥肉。
借口晚秋还未来滚水,把花票的价格又往高处抬了抬。
憋的那些男人心里似小猫抓挠般难受,看见金晚秋都燥热的走不动道了。
每天多的是达官贵人出花票等着和晚秋喝茶的。
金妈妈数钱都数到手软。
伺候她的小丁香说原来的过气头牌赛金凤都快恨死她了。
每天晚上辛苦接客好几个,得来的打赏都没有晚秋喝几口清茶赚的多。
可是这种喝清茶的日子又能过几天!该来的始终都是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