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今晚只是件商品而已。
商品,自然是价高者得。
台下那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是她做清倌人挂牌时第一个客人,都是个半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摇摇晃晃扶着桌子也要站起来叫价。
还有那个绸布店的胖老板,来打茶围的时候总是迷恋的说总有一天要给她赎身娶回家当五姨太太,现在更是争的耳红脖子粗也要把手里的钞票举着高高的。
男人们都像是要上战场的公鸡般争先恐后的喊着价,价钱越叫越高。
现场激烈的都快到打起来了。
金妈妈听着那些叫价笑的嘴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这时,几十个拿枪杆子的兵闯了进来。
来的是许阎王,许三爷,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
许阎王大步走上台把金晚秋往自己肩膀上一扛,吓的金晚秋尖叫出声。
台下的那些个男人们这会儿倒是安静的很,没人敢发出丝毫声响。
金妈妈也是见过些大场面的人,腆着脸凑了过去。
“三爷,您这不。。。。。。太和规矩。”
“他娘的,老子手里的枪就是规矩,你要讲规矩那就和它去讲。”
黑洞洞的手枪眼儿顶在了金妈妈的脑门上,吓的她直接晕在了地上。
她手下的那些龟奴打手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眼睁睁的看着许阎王把她给扛上了车。
倒是金晚秋是个胆子大的。
“啪”的一个大耳光瓜子扇的许阎王当场怔住。
“他娘的,敢打老子的女人你是第一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那夜,直到天亮许阎王才折腾的消停下来。
金晚秋回到欢月楼后浑身瘫软都下不来床。
许阎王很是满意的丢给金妈妈一根小黄鱼。
“从今天开始金晚秋就是我的女人,谁敢让她接客,就等着吃我许三的枪子。”
“我最近有些忙,得空了再来看小美人儿。”
许阎王走后,金妈妈指天骂地的说不值,自己辛苦养大的摇钱树,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