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孟宴礼,我在社媒抽奖送房子。
孟宴礼住过的我嫌脏。
而且为了迁就他,房子买在学校旁边,离公司很远。
幸运儿约我在电影院见面。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对方语气着急说手机没电要关机了。
无奈之下我还是不情愿地来了。
等了半小时,我渐渐失去耐心,肩头一沉。
我扭头唇瓣擦过男人的脸,这才看清是许佳年。
他皮笑肉不笑,“辛苦了,你的小狗来晚了!”
“滚!”
我话音刚落,手中被塞进咸奶茶,他手中还拎着泡芙蛋挞各种甜品。
看清包装盒,思绪突然被拉回到高中时期。
那时,我是内心阴暗的疯批坏孩子。
我把后妈从楼梯推下过三次,导致她流产再也生不出孩子;
说闲话,造谣过我妈的人,大门上全被泼上狗血;
我爸的维生素片被我偷偷换成抗抑郁药,我手心常年攥着一把水果刀,看我爸滚动的喉结时总有股抹他脖子的冲动。
在学校,谁惹我不开心,嘴巴一定会被塞满用过的纸巾,丢进学校的水池子里泡个半天。
所有人都避我如蛇蝎。
偏偏沈怀川不一样,要黏着我,说要当我的跟班,当我的小狗。
冬天泡在水池子里,浑身发抖,却还笑着夸我人美心善。
他热脸贴冷屁股半年,我欺负他半年后,我突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