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东不知道什么感想,有些苦涩,也有些自豪。是的,自己养活自己。很了不起的。尤其在X市烧钱的地方,光是生活费可以要了他家庭半年的积蓄。
“会点才艺吗,”苏擒说着。
一般如果他们圈里人养男孩女孩,会问下他们回什么才艺,有时候带出去表演。是他们圈子的一种恶习。特别低俗。
“会弹吉他算吗?”还是他上大一的时候学的,陈小东说。
苏擒笑:“吉他算什么才艺,”这个圈子标准,钢琴提琴,舞蹈歌唱,这些才是才艺。
陈小东又把头低下去了,他不知道他此时的脸有多红,全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但是比起喝那放了药丸的酒,他更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他以前出来玩,富二代圈子也有长得还可以的。眼前的这个人,叫得陈小东又自卑了一些。他不比司绵,司绵是经历过来的人,他才第一次踏进这个圈子。从没有接触过他们。
陈小东:“那我就不会了。”语气淡淡地带有自卑。
这时候,有人来敬苏擒的酒:“怎么,又好上了一个?”
旁边的孙祺在笑:“苏小少爷哪天身边没七八个的?那不够牌面。”
敬酒的人哈哈大笑。
司绵非常受委屈,虽然酒席上不向他以前刚进圈刁难他,因为他是苏擒的人。可苏擒现在在干什么。
“小东,你替我喝了,”苏擒抬了下下巴。
陈小东连忙拿起酒杯,仰头喝下。
“不行,老擒,你这是耍赖,一杯不够,起码三杯,”
陈小东只能自己再倒了两杯,仰头喝了,他们喝的还是白的,喉咙胸腔一片辛辣,呛得他鼻子一酸。闭上眼忍过了,睁开眼后。
苏擒说,“你还真是个学生啊,这么容易被人占便宜么。”
他的眼色从来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悦,还是淡漠。像是从来没有什么情感一样,但是又噙着笑,让人觉得他似乎多情,却又很无情。
这句话听不出来苏擒是什么意思。
陈小东苦涩不堪。没有说话。
苏擒问他:“你能喝多少,”
“不知道。”陈小东坦白地说。
苏擒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洗得都发白的衣服,莫名想起了司绵当初被自己看到的时候,那时候还是一个学生土老帽的打扮。
苏擒和一个纨绔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