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该!早该收拾这群烂虫了!”
“这天……怕是要变了。”
有妇孺者木讷的抬头望天,还不忘紧了下身畔的孩童。
有乞讨者卷缩在墙角,紧了紧身上残破衣物,只为能博得一缕温暖。
亦有百姓纷纷迈出屋门,在那骠骑疾驰后的飞雪街道上,眺目远望,猜测发生了什么。
一处茅屋小棚中,瞎眼的老头在落雪中缓慢的拉动着二胡。
那一腔凄凉的二胡声调,夹杂着王孙子弟的哀嚎,以及锦衣卫毫不手软的拿人下狱。
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王孙贵胄,就像一只只丧家之犬,被锦衣卫带上了枷锁镣铐。
“万岁……!”
不知是何人的一声凄厉的呼喊,引动整个北京城的百姓。
道道万岁,千万百姓跪地。
山呼海啸间,凝聚的是民心一道。
更有古稀老者眼蕴泪花,口中喃喃语道:“苍天啊……你终于开眼了。”
……
紫禁城,乾清宫!
朱元璋没有如同往常端坐在御案后,闷声不响的批阅奏折。
而是埋首在一张舆图上。
本就行伍出身的他,又岂能像朱由检那般,对用兵上多是空谈。
“通州既然沦陷,按那建奴军的行军速度,此次首攻当永定!”
朱元璋在舆图上用朱笔勾画着,头也不抬的开口道。
“宣满桂,孙祖寿等入宫议兵!”
“着孙承宗职兵部尚书,收栖京师各府衙奴役,杂仆等众,与城防巡守会合筹军备战!”
“令出伏兵广渠三十里之外,与辽东袁崇焕所部会合后,待令!”
“着山东,山西,河南等驻备军民入京勤王,分军四路,呈夹击姿势,逼迫建奴军合军永定门,朕要首战即为决战!”
可当朱元璋开口后了的数息时间,却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朱元璋抬头一看,却见大伴王承恩正一脸呆愕的看着他。
“大伴可有话说?”
朱元璋那昔年浸染的杀气,让呆愕其中的王承恩冷汗津津,当即慌乱的跪趴在地。
“皇爷,门外……门外内阁大学士首辅韩爌等众臣率百官跪见。”
“这就憋不住了?”
朱元璋闻言冷笑不已:“你持此调令,前去兵部传谕。”
“那门外……门外朝臣。”
王承恩犹豫过后,依是开口道:“皇爷可召见?”
“晾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