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闼山运气很好的抽到了先发球,等裁判吹哨宣布比赛开始,大和田诚站在网前双手抱着后脑勺,只觉得自己一天就是操闲心。
半泽雅纪哪儿是需要担心的人。
打球就是要像佐久早一样心无旁骛才是。
大和田不笑时有几分像他那长得像□□的老爸,面无表情地站在网前紧盯着对面的棕发二传,对面的人被他盯得有些不舒服,只觉得井闼山的人也没说的那么是“善茬”。
啧,看来好学校也不都是乖宝宝。
高河谷工业的人自然知道两校之间实力的差距,咸鱼翻身的几率很低,但这不妨碍他们用些手段来垂死挣扎。
比如赛前的话里藏针,彼时裁判还不会去捉他们的违规,要是能打击到对方的心态就再好不过了。
可惜事与愿违。
棕发的二传只感觉自己的头顶上方好像有激烈的气流涌过,眨眼间,还未等他看到球影,只听到“砰!”的一声,那东西就已落地。
裁判吹哨了,没有出界,井闼山保持发球局。
“你的话好像没起作用啊,前辈。”
“啧,说不定是被气得用力过猛了,之后等他露出了错处再说。”这些方法他们用了许多次,很少有失手的时候。
下作吗?
他们当然知道自己不磊落,但这有什么重要的。
观众只看哪个队伍能拿到名次,谁会管赛场上的细节。
拿到名次,他们就是球还打得不错的混混,拿不到,他们就是一事无成的混混。
即使上了工业高中的混混已经比辍学的那些好很多了。
高二的棕发二传静静听着,默不作声地转过了头,前辈们制定计划他插不上嘴,但他觉得……这种方法好像在半泽雅纪身上完全不适用。
对方长得就不像正常人,或许是什么传说中新研制的仿生人呢。
“砰——!!”
第三记强而有力的跳发球再次袭来,接球本就不好的棕发二传几近麻木,他对这场球赛本来就没信心。
输掉是铁板钉钉的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无非是输的更好看点,其实就是被打个七零八落也没人会说他们不是,不如留些力气去追逐第三名的入围名额。
井闼山也不是傻子,要是有不对自然会换人,采取五一配备的打法本就更有保障性,哪儿有机会留给他们搞田忌赛马捡漏呢。
但前辈们是不良,人生好像就是会热血的莫名其妙些。
不断感慨间,棕发二传面无表情的伸出双臂,轻轻将自由人传来的球传起,他力度很轻,出手速度却很快,就像是有力的狸花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目标迅速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