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轻而易举就能写出解毒的药方。
就连施针,也远比太医施针后的效果好。
这样的人,医术自然是比太医要高超!
陆祥玉被他这么一说也忽地反应过来,“说的也是。”
三人陆续进屋,曲颐竹拿出屋内的银针。
“你二人谁先治疗?”
“阿珩来吧。”
陆祥玉毫不犹豫的将纪司珩推了出去。
曲颐竹淡淡的看他一眼,轻描淡写道:“世子爷,脱吧。”
纪司珩额角一黑。
没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样,能如此平静的让男子脱衣裳。
但针灸脱衣裳倒也不足为奇,他只好慢慢将衣裳解开褪下。
躺在床上后,陆祥玉还在说着方才的事情,“颐竹,你是已经为郑持清治好他的病了吗?”
“眼下尚且不曾彻底治愈,不过已经有所好转,再过些时日就彻底治好了。”曲颐竹一边施针一边回答。
动作一如既往的快,双目更是眨也不眨一下。
倒像是能轻而易举的找到这些穴位。
纪司珩看着眼前之人,不禁想起此人醉酒后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他竟觉得此人醉酒后颇为有趣、大胆。
一时,唇角也微微扬起。
但想到在马车内曲颐竹说的那些话,他轻声道:“颐竹姑娘若是想回家,大可与阿姊说一声,阿姊定会答应让你回去一趟的。”
“回家?”
曲颐竹一怔。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回家了?
更何况原身这样的家庭,还有什么好回去的?
躲都躲不及呢!
曲颐竹冷着脸道:“奴婢不想回去,留在安王府就挺好的。”
“可你那日醉酒后在马车内还说你想回家。”
纪司珩狐疑的盯着她,“怎么如今又不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