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他倒了酒水,里面放了迷药。
很快,长公主沉沉睡去。
找到公主府所有的银票,谢知善策马离去。
他刚走,长公主已经穿戴整齐,冷笑着上了马车,跟在后面。
“你们扮做匪徒,抢了他的银票和马,我看他要怎么去找那个贱人!”
谢知善赶在城门关闭前出了城。
跑了没多远就遇见了劫匪,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
爬起来,他去了最近的村子,用头上的玉簪换了干粮和一头驴。
跟在后头的长公主,气得七窍生烟。
“去,再抢!”
这回,谢知善终于察觉出不对,身上也没东西再换了。
可他不想放弃,干脆用两条腿走,累了席地而躺,渴了就喝河水,饿了摘果子草叶果腹,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他去找清清!
马车里,长公主胸腹处泛起了大片大片的红晕,又痛又痒。
“您这好像是风瘾,咱们还是先回去找大夫。。。。。。”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他去见那个贱人!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几天!”
她执意继续坐车跟着。
只是她没有沈云清有经验,也没有沈云清有耐力,总是伸手用力抓挠。
白皙粉红的皮肤,被抓出道道血痕,皮肉生疼,又瘙痒至极。
头也一日疼过一日,还有些发晕。
风餐露宿下,谢知善硬是从京都走到了云城边界。
他脚上全都是水泡,身上的衣服早已看不出颜色,头发一缕缕,黏连到了一起,那张俊俏的脸也皴裂了。
瞧着跟乞丐也没什么区别。
长公主头疼得厉害,也受够了这一路颠簸。
“去,把他拉上车,咱们先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