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吻她的秀发,抱紧了她。
“其实师伯想见我,我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我说,“距离你十九岁生日,只剩下不到三个月了。怀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这八十多天的时间,不是每一天都是可以怀孕的。如果等我们都准备好了,那时只怕我们想努力,都来不及了……”
“我们不准备了……”
“我们……就在一起吧……”
我鼓起勇气对她说道。
她叹了口气,很是为难。
“你不愿意么?”,我问她。
她摇头。
我松开她,“那你……”
“我守着你……为你护法……”,她红着脸,对我说道,“但是那个……以后再说,好吗?”
“为什么以后再说?”,我不解。“因为现在不合适”,她迎着我的目光,“你的第一次,应该是给小棠,而不是我……”
我猛然间反应过来,“那天晚上我和师父打电话,你……你听到了?”
她低下头,点了点头。
“不是,我声音有那么大么?”,我纳闷,“隔着墙你都能听到?”
“那晚是你第一次在家里住”,她看着我,“我心里很紧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干脆就起来打坐了。我入静之后,感知力会变得很强,我不是故意偷听你和五叔的电话,当时我是处在无意识状态,但那晚你们的对话,我确实都听到了……”
我臊了个大红脸,脸上火辣辣的,比刚才抽的那一下都辣。
“我没有矫情的意思”,她红着脸解释,“我也觉得,小棠是你女友,你的第一次应该是和她,而不是我……”
其实说起来,她才是我第一个有亲密行为的女孩子,那天晚上在房车内,我给她疗伤,因为太累了,我就在她床上睡了。虽然那晚有老马看着,但我们毕竟是同床共枕了……
我看了她一会,把她拥进怀里,抱住了。
她也抱住了我。
“我为你护法,我守着你……”,她说,“那个事以后再说,好吗?”
我没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不想告诉她,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我也不想告诉她,我其实已经不一样了,我已经不纠结了……
因为告诉她这些,会破坏很多美好。
有些事该发生,就让它自然的发生,以定数的名义让它刻意发生,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过程就完全不一样了。我有责任为我的每一个女孩子守护这份美好,这个权利,不是只属于陆小棠……
她们都有这个权利。
她们的权利,就是我的责任。
我身为一个男人,不能逃避这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