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誓死如归的样子,举起手中的兵器,作势就要冲上去,却在瞬间转身而逃。
“小子,我煌缺魔神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的亲人,朋友,和你有关系的一切,我煌缺魔神一个也不会放过。”
只是瞬息间,以煌缺魔神神皇境的速度,已经冲出去几万里了;临走前,还不忘记放下狠话;跑了几万里,煌缺魔神看着身后没有因果之镰的踪影,不由得忪了口气。
“你去哪里?何必急着走呢?敢威胁吾,你所犯的滔天罪孽,已永远无法洗清,还不跪地伏诛,以赎尔罪。”
突然间,一道高远苍茫,宏伟浩荡的道音自煌缺魔神心神响彻。
与此同时,因果之镰和煌缺魔神的距离,好似从来就没拉开过一般;还是一如既往的,缓缓向煌缺魔神飘来,无视空间与时间的阻隔;因果之镰所过之处,天地被切割成了两半,平滑无比。
“不……,不……,不……。”
“饶命,我愿意臣服,我愿意给你当狗,只要你肯放过我。”
跨越了几百万里魔域,煌缺魔神怎么也无法躲避因果之镰的锁定,眼睁睁看着因果之镰一点点挨近,看着自已离死亡越来越近;煌缺魔神终于明白,无论自已怎么逃,都无法逃离因果之镰的追杀;此刻的煌缺魔神,一点魔神的尊严都不要了,转身在虚空中跪伏磕头:
“饶命,大人饶命,我愿降,大人饶命。”
堂堂神皇境的煌缺魔神,此刻一点神皇境的尊严都不要了;看着无论怎么跑,从来没有和煌缺魔神减少过一丁点距离的因果之镰;煌缺魔神心神崩溃,连连磕头求饶,竭斯底里;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的磕头声,敲击在虚空上,就好像敲在大地上一般真实。
“汝宿命如此,天命注定,岂可因一已之私而违抗天数,安心去吧!”
神秘的道音,好似裁决了宿命,拨动了因果,不容违抗,公正无私。
即使煌缺魔神如此求饶,因果之镰还是不急不缓的朝煌缺魔神缓慢切去,不急不缓;因果之镰所过之处,恐怖的无匹锋芒斩破万物的相互联系。地水火风肆虐,阴阳二气混乱,天翻地覆,大地碎裂,天穹崩塌,万物灭绝。
此等景象,何其恐怖,万物间的因果联系被因果之镰给斩断,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不……。”
不论煌缺魔神如何磕头求饶,因果之镰没有一分减速,缓缓的将煌缺魔神一分为二。
当煌缺魔神被一分为二这一刻,自因果之镰内,射出一根根因果丝线,直接插进煌缺魔神的尸身神魂上。
“啊……,啊……,啊……!”
煌缺魔神发出一阵阵惨叫,两半身躯欲要融合在一起,但无济于事;世间万物,凡是被因果之镰切割的一切,若无因果的力量将其缝合,不论有再强的生命力,都无法恢复如初。
“不用白费力气了,世间万物,一切被因果之镰切割的东西,不论你是神皇还是神帝,不精通因果之道,任你再强的生命力,没有我们同意,是不可能恢复如初的。”
黑暗空旷的虚空中,一道神秘的道音,毫无征兆的自煌缺魔神的心神响起;此音深邃,此音浩荡,不可捉摸,无法寻其真正踪迹;好似不在同一时空般,玄奥无端,奥妙无穷。
“你到底是谁,究竟是何深仇大恨,你要如此折磨我,啊……。”
煌缺魔神话还没说完,一条条因果线,疯狂吞吸着煌缺魔神的本源精华。
与此同时,煌缺魔神对于天地法则的感悟,各种修成的神通术法,思想智慧,心神意志,被因果之线一阵阵吞吸提炼。所有的一切造化精华,顺着因果线,通通涌入因果之镰内。
不多时,煌缺魔神的尸身化作一沫飞灰,至此从天地间的一切因果痕迹全部消失,化为因果之镰的养料。
因果之镰吞噬完煌缺魔神后,光华大放,神芒万丈,恐怖的无匹锋芒切割得此方天地时空咔咔作响。
“收。”
在这片破败的天地内,当这道声音刚落,因果之镰的光芒彻底收敛;此刻的因果之镰看上去,平庸无奇,一条条神秘玄奥的丝线纵横交错,形成一幅幅神秘的花纹图案;若有人看去,就好像一生的过去未来,都被一根根丝线串连起来,被这些因果丝线随意操纵摆布;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过去的一切注定,未来的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因果之镰恢复正常形态后,因果之镰一闪,窜入一个寻常生灵不可探知的维度,延着一根不知通往何处的因果之线,逆行而上。
每当因果之镰向着不知名处飞去,在因果之镰后面的因果之线随之向彼端收缩。
“因果之镰,不愧是收割因果的无上神通。”
随着因果之镰的回归,煌缺魔神对天地法则,种种修行的经验,煌缺魔神一身的精华神物,全被帝苍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吸收干净。
大本源真经运转一圈,煌缺魔神的所有对法则的认识,对天地的感悟,对修行的经验,一身的本源,全成了帝苍的东西。
吸收完这些,帝苍的气势暴涨了一截,距离突破神王境中期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