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乎他的小妻子,香香软软的、特别温柔的小妻子。
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银有点难为情。虽然他行为残暴、攻击力强,但很保守。
从前受伤,他都是放任着不管,反正他的自愈能力不错,尽管被药剂压制,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到他完整的身体。
既然被看光了身体,那他就已经失去了贞洁。
银羞怯地看了小护士一眼,他是小护士的人了。
这种表情出现在银的面庞,是十分怪异的。
虞藻被看得心中发毛,根本不知道银在想什么。
他只是专注地在肋骨附近的伤口涂抹药膏,有时候也会低头吹吹气。
虽然他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银发出一道痛苦隐忍的低哼,又着急又难为情又不知所措地看向小护士。
虞藻以为他伤口疼,于是又轻轻地,往肋骨伤口吹了口气。
葱白的指尖勾着乳白色的药膏,敬业又认真地给患者上药。
菲斯图尔的所有人暴力、残忍,银只能比他们更暴力、更残忍。
自银有清晰的记忆开始,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温柔,
小护士上药的动作轻柔,身上香喷喷的,有时候帽子歪了、裙摆滑到太上面,还会伸手去调整一下。
银的面色涨红一片,他是冷血动物,皮肤本就偏白。
当下浑身浮着一种病态的红潮,喘气连连,似乎正在忍受某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虞藻看了眼人鱼线附近的伤口。
伤口的确很重。所以他刚刚上药的时候,用量多。
很痛吗?
单纯的小护士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于是弯下腰、几乎是趴在银的光溜溜的身上,红润饱满的唇凑近伤口,小口地吹了口气。
本就清晰的腹肌线条骤然绷紧,人鱼线变得极其清晰。
冰冷的银色鳞片,浮起一层细细碎碎的亮光。
说到底,银也就是个刚成年的处男蛇,哪里见过这阵仗。
他伸手扣住虞藻的腰身,在虞藻惊讶的注视中,将虞藻提抱到腿上,又将脸埋进虞藻的颈窝。
伦和林就在左右,银扑向虞藻的那一瞬间,他们还以为银要攻击虞藻。
结果银只是粘人地把脸埋进虞藻的颈窝,不断发出怪异的声音。
颈窝传来湿热的吐息。
耳畔是银难耐的呼吸。
粉粉白白的小脸蛋,出现惊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一只手摁在裙摆,掌心一片湿濡。
“怎么了?”林和伦同时问。
虞藻轻轻抿了抿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裙摆和蕾丝袜,好像都被弄脏了。
铁笼内血腥味与药水味气息浓重,林和伦并未发现,里头多了一股直白野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