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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该进地窖冷静一下的人,是霍斯言。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还是出去吧。”霍斯言说,“留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小藻就好。”
一个人?
所有人,包括霍斯言的亲外甥,用戒备又切齿的目光看来。
这个人,不会是霍斯言吧?
还真是霍斯言。
不过他们说好,每个人轮流十五分钟。
第一个人陪虞藻睡觉的人,是霍斯言。
霍斯言关上门,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中,给门上了锁。
回头看向熟睡的虞藻,满目缱绻温柔,如同望着他的新婚妻子。
霍斯言轻轻掀开被子、进入被窝,手臂缓慢地穿进虞藻的脖颈下方,让虞藻枕着他睡觉。
真好,现在他才是虞藻的枕头。
虞藻睡得很熟,面庞绯红,下巴尖和鼻尖染上许些粉意。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呼吸声有些错乱,偶尔带着几分抽泣与鼻音。
难道真做噩梦了?
霍斯言心疼地楼主虞藻,轻轻拍着虞藻的后背。
面颊贴着虞藻的面颊,轻轻碰了碰,离开。
霍斯言静静地看着虞藻睡觉。
虞藻生得漂亮,尽管在睡梦中,五官依然精致明艳。
长而卷翘的黑睫,小巧翘起的鼻尖,和不住抿起的、如果冻般通透的唇肉。
目光聚集在虞藻的唇上。
霍斯言喉结滚动,指腹悄然抚摸上去,描摹虞藻的唇形。
虞藻的唇形饱满丰润,唇角天生带着点上扬弧度,不过唇珠并不是很明显,弧度圆润小巧、衔接两侧,显得嘴唇格外柔和流畅。
手指从人中附近,摸到唇角,又在下唇处留恋,最终悄然地摸进唇缝。
可能是霍斯言有些着急,又或是摸得虞藻有些痒。
虞藻下意识舔了舔唇,可目前霍斯言的手在他唇上,这个举动更像在舔霍斯言的手指。
顺便把霍斯言的手指舔得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