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答非所问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换裤子了?”
他用他本来的音色问。
霍斯言解释:“之前湿了。”
湿……了?
虞藻皱起眉,面庞严肃地纠正:“不是尿裤子的那种湿,是流汗的湿。”
却不知,他这种说话,更加惹人遐想。
他们就知道,霍斯言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香香软软的虞藻睡在身边、又不省人事,这种情况下,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霍斯言这种疯子,一定把持不住。
居然把小寡夫玩得换了条裤子。
他们不甘嫉妒的同时,又讥诮地瞥了眼霍斯言。
不过……就十分钟?
每个人轮流照顾虞藻十五分钟,但还没满十五分钟,霍斯言就抱着虞藻出来了。
可不就是十分钟不到。
他们淡淡地收回目光。
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一口红酒下肚,虞藻只觉口感辛辣,可过了一会儿,他抿出几分丰富的滋味。
果香浓郁、口感厚重,味道有点儿奇怪,但似乎,也还不赖。
虞藻拿酒杯,却被拦住。霍斯言用陈迟的语气劝说:“小藻,还是别喝太多酒了,你身体……”
虞藻酒量的确一般。
但他嘴馋,不让他喝他想喝的,他不开心了。
偏过头,不搭理霍斯言,转去拉齐煜明的胳膊:“齐煜明,我还要喝嘛。”
可惜他拉错了人。
他拉的是司瀛。
霍斯言看了司瀛一眼,与看虞藻时的柔情温和不同,看司瀛时,目光充满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以及长辈对晚辈的施压。
他的意思很明显,让司瀛拒绝。
虞藻不会喝酒,赤霞珠红酒口感浓烈、度数较高,喝这么多,等会头疼怎么办?
但司瀛哪敢拒绝虞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