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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添的视觉与听觉,让虞藻的羞耻感更重。他不想看,可裴忌偏要抱着他靠近那枚铜镜,相贴的他们几乎怼在铜镜前,叫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放大的情况。
裴忌自小与狼群一起长大,身体素质与身形体格皆带有北凉人特有的宽阔,他生得极其优越夸张,虞藻却截然不同。
因为身子骨比较弱,虞藻的骨架与体格都十分纤细,故而眼前这画面十分惊人,近乎到达有些骇目的程度。
透过铜镜的画面,被撑得发白的艳色与虞藻的瞳孔一起放大变圆,他迷茫又不解。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虞藻呆头呆脑地低头瞧着,瞧得失神,满面桃花绯色,端的却是清纯无辜。
裴忌凝视片刻,喉结滑动数下,似再也忍不住,就着偏头的举动,含吻上了虞藻的唇角。
又凑到虞藻耳边,哑声:“宝宝。”
虞藻的面庞一下涨红。
这般亲昵酸掉牙的称呼,别说一向沉默寡言的冷面二哥,就连他的父王都不曾在他长大后喊过。
哪怕是溺爱他的大哥裴雪重,对他的爱称也只是“小乖”。
虞藻一直以为裴忌不善言辞,更不会说甜言蜜语,谁知,他一说便是如此肉麻的用词。
饱满粉润的脚趾微微蜷缩,虞藻不自在地扭了扭,却听见身后的裴忌,呼吸声愈发沉重急促。
似是再也无法忍耐,裴忌再次含住虞藻的唇肉,舌肉发狠地捣了起来,唾液飞溅,几乎化作残影。
唯一能瞧见的,只有一团深黑色的影子,与边缘缓缓展开的白。
第146章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六)
燕清远推开院落大门,小院又被打理了一次,变得愈发整洁干净。
木屋的隔音并不好,夜晚静谧、偶有风声。
簌簌吹拂的夜风间,燕清远听到持续不断的哭腔。
柔软的、上扬的,伴随阵阵甜稠稠的软香,与颤不成声的哭叫。
小世子一直在喊“哥哥”。
燕清远神色恍惚,芝兰玉树般的身形立在庭院之间,怔怔地看向声音来源。
他行走一天、奔波一天,浑身肌肉酸痛且疲乏,可这一刻,身上的疲惫仿若被另外一股愈发强烈且汹涌的情绪压倒,驱使他走向声音来源。
越是靠近那扇门,小世子的哭声愈发明显,伴随许些微妙的拍声。
“哥哥,好酸……”小世子在崩溃地哭。
另外一道沉闷的哑声:“怎如此紧张?射课那天,我就见你浑身紧绷,学官没告诉你肌肉紧绷时,箭会怎么样吗?”
小世子没料到这会儿还要被提问,他好似回到课堂上,大脑迟钝地运转片刻,才试探性道:“会、会射不出来?”
“嗯。”裴忌问,“那现在该怎么做?”
虞藻迷迷糊糊应道:“放松。”
“对,放松。”紧跟着,是一道轻笑声。裴忌撞了撞虞藻,问,“这也要哥哥教你吗?”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