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没有”
红狮冤枉。
他只是抓了抓虞藻的脚踝,却被曲解成打人。
虞藻胡乱发着小脾气:“你把我脚踝都打红了,我老公从来不打我”
“好痛,特别痛,我的脚踝肯定肿起来了,我再也走不了路了”
“我没打你,我只是抓了抓你的脚踝,我真没打你啊……”
无论红狮怎么解释,虞藻都不肯听,他像一只小鸵鸟将自己埋进被褥间。
不抬头,也不听红狮解释,只控诉红狮的暴力行为。
红狮确定他没有打虞藻。
他只是抓了抓虞藻的脚踝,又将虞藻拽了回来,用的劲儿根本不大。
可虞藻的皮肤太过细嫩,他的掌心与手指布满茧,经过方才这么一抓,细瘦雪白的脚踝还真就留下一个暧昧的指印。
鲜艳的红痕在过分白皙的肤肉间异常刺目,倒真像是被欺负了。
这反而让红狮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他真的“打”虞藻了?
虞藻将脸埋进被褥间,身体呈现跪伏的姿势,不肯回头瞧人,只高高翘起圆润的小屁股。
“真的好痛”他大声指责道,“我老公从来不会这样子,他们对我特别好,更不会弄痛我……”
这种比较很伤人。
红狮本来就愧疚,在虞藻口中得知他不如别的男人时,一股强烈的、独属于男人之间的竞争欲与胜负欲,如烈油入锅般旺盛燃烧,让他迫不及待要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
虞藻正在沉浸式表演受害者,肩头蓦地传来滚烫触感,他呆了一呆,便被翻了个面。
他仰头惊诧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红狮,红狮正将他压在身下,一双金黄色的眼瞳牢牢攫住他,盯得他心虚。
莫非是他的演技太假,被红狮看穿了?
虞藻紧张地抓紧身下床单。
“我给你打回来。”红狮抓住虞藻的手,语气与神色都很认真。他再一次道,“我让你打回来,我会做得比他们更好。”
“比他们都要好。”
“你……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红狮说完,便保持双腿分开跪立在虞藻身上的动作,将皮带解下,塞进虞藻手中。
他又把负面摘下,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金黄色的眼瞳。
看起来倒真像一匹狮子。
虞藻试探性地撑身而起。
他右手紧紧握着一根皮带,那是红狮身上取下的,仍带着属于红狮的体温。
“我、我打你?”虞藻没太懂,“用皮带打你?”
“嗯。”红狮说,“我让你疼了,你也要让我痛,不能让你平白无故挨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