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颜有律冷哼一声,接着又对项问史说,“师兄你再问他,外面那人到底是谁,跟我娘是怎么认识的?”
“是啊花兄弟,他到底是谁啊,跟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的?”项问史依言问道。
花桃林觉得好笑,故意说:“刚才在外面不是说了吗,他是我忘年的结拜大哥,师兄你怎么这么快就又忘了?”
项问史听了心里居然还嘀咕了一下,心想是啊,他确实记得有这么回事。那人确实说过他俩是忘年结拜来着。
颜有律则忍无可忍,这人实在太可气了,分明是故意的,嗖地又拿自己右手的食指指着他,怒道:“我说的是跟我娘的关系,不是跟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项问史怕她上手,伸手去拦,可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右手掌才刚上了药,旋又换成了左手拦在颜有律面前,并劝道:“师妹,不可。”
颜有律嫌他碍事:“你让开。”
她只是想把项问史碍手的左手推开,结果当她的右手食指碰到项问史的左手手背时,不幸又给了他一刀,当场又出血了。
“师兄你没事吧?”这回她自责了,想拉住项问史的手背看看伤的严不严重,却忘了及时把右手食指上的功力撤回来。
结果可想而知,当的她右手握上项问史的左手手腕时,反而在他的手腕上又白给了他一刀。
等于连着又挨了她两刀。
“啊——”只听项问史一声惨叫。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颜有律又急又恨,右手竟是一时不知该往哪放了。
“没事没事,我再去上点药就好了。”说着项问史赶紧捂着手溜了,免得她再上来担心自己。
“师兄我帮你。”花桃林笑着再次跟了进去,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从没见过这么逗的师兄妹两人,太好笑了。
心想这什么金刀术残忍是残忍了一点,但似乎挺好玩的,冷不丁的给人一刀,对方若不了解你的身份,估计连怎么受的伤都不知道。
好玩。
过了会,项问史再出来时,以防万一,他把他的两只手牢牢背到了后面,怕颜有律多想,他又故意挺直了胸膛,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不这样还好,颜梨本来还挺自责的,一见了他这做作的模样,顿时心里的气就又上来了。
只不过不好再发作,原地一跺脚,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嘟嘴一声不吭。
“我没事,师妹,你不用自责。”项问史话虽这么说,但他的屁股以及两手都很老实,特意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颜有律的斜对面,尽量离她远点。
而双手就跟被蛇咬了似的,再不敢伸到身前嘚瑟。
饶是坐下了,也紧紧贴在后背上。
颜有律见了未免更加来气,想起身出去看个究竟,但她深知娘的脾气,若被她发现了,指不定怎么罚,忍住了。
花桃林看在眼里,紧挨着项问史的下身位坐下,正好跟颜有律面对面。
见她在跟自己对上时,又朝自己“哼”了一声,心里就更有底了。
哼的好,希望今后的两年,她每天都能这么“哼”自己,一直讨厌自己。
这简直不要太幸福了,想想就开心。
以前他怎么就那么傻,成天光知道躲着师姐师妹她们,而不主动去惹她们生气,让她们厌恶自己呢。
真是太傻太傻了,难怪吃亏倒霉无端被女人喜欢上的总是他。
可见女人躲是没用的,不如给她们来点颜色,惹她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