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雨榭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咱们的人已经安排进去了,但里边根本没有念念,而且咱们的人往里边安排的时候格外好安排,大伯母似乎就在等着似的。”
傅司珩垂眸捻了捻佛珠,片刻后冷笑一声。
“果然。”
司珏皱了下眉,“果然什么?”
傅司珩没说,只是目光越发的沉。
她昨晚,果然是故意引他过去的。
念念的事竟真的是叶楚柔做的。
傅司珩捻着佛珠的手指节发白。
但片刻后,他还是松开手,同时也轻轻松了口气。
若真是她,那现在念念至少应该是安全的。
因为她的目标,从来不是念念,也不是江南,而是他。
她只是,想让他痛苦。
而且,还是慢慢的折磨那种。
傅司珩冷眸看着外边的夜色,脸上全是化不开的寒意。
“哥,那现在怎么办?”
傅司珩收回视线,“把老宅守在明面上的那些人撤了吧,联系一下宁非,让他帮忙监控一下叶楚柔的电话。”
司珏皱了下眉,随后应了一声。
“哥,这件事告诉江南吗?”
傅司珩沉默片刻。
“先不用了。”
至少也要确认念念万无一失了,再告诉她。
他说完,车也停了下来。
傅司珩长腿从车上下来,直接往住院部走去。
他打开病房的门的时候,傅振邦正在打电话,而且看起来脸色格外的难看。
见傅司珩进来,傅振邦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而另外一边,周暮晨刚刚走进底下停车场,便听到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了过来。
“老爷子,当初动手的,可是您的人,您现在把锅甩给我,这不好吧?”
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紧接着那个男人又说了句。
“这件事即便是江南和傅司珩知道了,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动的手,您说呢?”
程景安说完这两句话,脚步便是一顿。
随后,他抬头就对上了周暮晨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