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脸色发白,像是疼得喘不过来气一样。
“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江南看他一眼,忽然冷笑出声,“傅司珩,疼吗?”
傅司珩赶紧点头,“疼。”
江南眼中依旧带着冷意,“疼就对了,不疼怎么长记性。”
说完,她嘭一声再次关上了门。
傅司珩:“。。。。。。”
保姆阿姨:“。。。。。。”
保姆阿姨,“先生,看来苦肉计也不管用了。”
傅司珩冷冷斜她一眼,“这个月奖金不想要了?”
保姆阿姨,“要不您再试试跪榴梿?”
傅司珩呵呵,“榴梿在哪?”
保姆阿姨,“要我说,太太也是关心您,不然她也不会为这点事就跟您生气,先生,您也确实该反思反思了,那样的话,别说太太了,就连我听了,心里都一揪一揪的。”
傅司珩笑了声,“行了,你去休息吧,今晚念念应该是跟南南睡了。”
保姆阿姨点点头,却是转身去厨房拿了冰块,随后又主动帮傅司珩把被褥搬到了沙发上。
“先生您也早点休息。”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傅司珩手里攥着冰块,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发闷。
他并非不知道江南为什么生气,只是。。。。。。叶楚柔的逃离让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他可以宽慰蒋旭,也可以开解江南,但他却没办法说服自己。
叶楚柔不除,他和江南,永远都不会有安稳日子过。
而且,叶楚柔这一次离开,只怕会比以前更疯狂。
傅司珩坐在吧台前,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夜色比以前更加重了几分,他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起身穿起大衣出了门。
江南给念念洗了澡,哄念念睡着,才觉得心里的气稍微消散了些。
她也并非就真的要傅司珩在沙发睡。
到底,他今天在河里冻了半天,若在客厅睡觉再着凉反而是得不偿失。
所以,收拾完,她便出来打算跟傅司珩好好谈谈。
只是,等她从卧室出来,看到的却是沙发上没有动过的被褥,和空无一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