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玌怒吼一声,整个雅间瞬间鸦雀无声。
贾玌望向赵坤说道:“赵坤,你跟我出来吧。”然后又看向林宇说:“至于其他人,统统给我杀了吧。”
林宇上前行礼:“是,侯爷。”
然后拔出腰间的长刀,正欲行动。
见这一幕陈广瑞以及剩余的盐商们吓得狗急跳墙,连忙把希望放在赵坤身上,颤颤巍巍的喊道:
“侯爷,我要检举赵坤,赵坤他,赵坤也是参与了,也是参与了那个盐税的事情,为什么他可以活命?
侯爷,请给我们一个机会,他也应该跟我们一样,我们也应该跟他一样。”
这话倒是勾起了贾玌的兴趣,转身望向那在座剩余的几位盐商那狼狈的面孔,饶有兴趣地说道:
“你们想知道为什么?”
陈广瑞等人连连点头:“是,侯爷,我们想知道啊。”
贾玌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说道: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赵坤他是爱国的,他跟我谈过,他愿意主动上交盐税,就是这么简单。”
这话一出,直接把陈广瑞等人瞬间就急了,连忙说道:“侯爷,我们也可以谈,我们也可以爱国的。”
贾玌大笑着开口说道:“哈哈哈哈,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林宇,动手吧!”
。。。
与此同时,扬州知府内
还在处理政务的林佑安忽闻外边传来极其嘈杂的声音,他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林佑安心中烦躁不已,怒声怒吼道:“何事如此喧闹?”
未等手下人前去查看,林如海已经率领着大量穿着甲胄的士兵冲入大堂。沿途所有衙门胆敢反抗之人纷纷被撂倒制服。
林佑安瞬间惊得站起身来,似乎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望向带兵冲府的林如海声色厉荏地喊道:
“林如海,你这是何意?竟敢擅闯知府大堂,可知我乃是扬州知府,有没有将我这扬州知府放在眼里?”
林如海手持尚方宝剑,目光如炬,厉声道:
“林佑安,你贪污受贿,与盐商勾结,私放私盐,致使朝廷盐税大量流失,百姓深受其苦。如今便是将你抓拿归案、拿你是问!”
林佑安脸色煞白,但仍强装镇定,大声反驳道:
“林如海,你莫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更何况,我乃扬州知府堂堂四品官员,无吏部以及圣上首肯谁敢抓我!”
林如海直接亮出手中尚方宝剑,神色庄重的说道:
“早料到你会这般说辞,当今圣上早已命神武侯携尚方宝剑前来扬州协同我处理盐务之事。尚方宝剑在此,可斩三品及以下官员,不问缘由,可先斩后奏!来人,将其拿下!”
闻听此言,林佑安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呆呆的望着林如海双手高举的尚方宝剑,口中仍在喃喃自语:
“完了,全完了。。。。。。”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林佑安牢牢捆住。
林如海环视四周,大声说道:“扬州盐务积弊已久,圣上对此深恶痛绝。今日起,定要将所有涉案之人一一清查,还扬州一个清明!”
堂内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林如海接着说道:“若有主动坦白者,或可从轻发落;若负隅顽抗,林佑安便是你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