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眸色微微震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你,不必勉强。而且我原本也没有打算在人界久留。今天,谢谢你。”
齐案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而顾柔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先等一下!让我先搞清楚情况…”
“你…真不是人?”
“嗯。”
“那你是什么?妖…妖怪?”
“我的原身是狴犴。属于异兽一族。”
“所以,刚才我在院子里看到的,真的是你?”
“是我。抱歉,吓到你了。”
“所以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也都是真的?”
齐案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那,倒是都合理了。”
“所以,你一直和我说的都是真话。是我自己没有理解。”
“顾柔。”
“认识你,我很开心。你是我在人界认识的第一个人类。但我真的该走了。我离开,你也可以安心了。”
顾柔瞳孔在眼眶中快速转动一圈,上前拦下少年的去处。
“不准走!”
“都说了没有让你离开!我就是第一次看到,又没什么心理准备。你等我适应了,肯定就不怕了!”
齐案眨了眨眼睛。并没有理解她的意图。
顾柔又看向他,小心翼翼的一阵打量。
“但是有一些重要的事吧,还是要先问清楚比较好。你…你应该不吃人吧?”
齐案见她这副神色,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意。
可这幅表情看在顾柔眼里,可就是另一副意思了!
“你…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齐案向她靠前一步。而顾柔这次拼命克制着本能,没有后退。
“为什么明明这么害怕,还要让我留下来?”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很关键!”
齐案仿佛认真思考,最后给出一个中和的答案。
“没有试过。”
“啊?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