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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药人篇三十三（第2页）
纪维恒有些慌乱地抬手去擦干桌上流淌的汤汁。明光一阵明灭，又重新回归平静，微笑看向杨荔。
“杨姑娘，对于你的问题，我很早以前就有了答案。”
“我不会。”
——
“父亲！房间里的那个姐姐，你们为什么要抽她的血？”
“你看到了？”
“父亲！那个姐姐看起来很痛苦！她是不是生病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抽她的血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你放心，她是不会死的。”
“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那个姐姐，她对我们家很重要。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死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来，先把这个喝了。”
“父亲，这是血吗？”
“这是那个姐姐的血吗？”
“听话。把它喝了。”
“我不！父亲，你为什么要我喝那个姐姐的血？我不喝！”
“也罢。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提前让你知道，倒也没什么。”
“维恒。我们的家族，从上百年前就有遗传心脏病史。而你看到的那个女孩，她不是人，只是一只妖怪。”
“妖怪？”
“我们家族的心症一旦病发就会危及生命。而那只妖怪的血，恰好可以治疗我们家族的心症。你的太爷爷，爷爷，还有我，都是在依靠着那妖怪的血来续命。现在让你也开始饮血，是为预防心症在你的体内发作。”
“什么？！父亲，可是那个姐姐，她根本就不像是妖怪！她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
“再说了，我们怎么能为了自己活命就这么对她？取血的时候她明明也很痛苦！父亲！我们把那个姐姐放了吧！”
“蠢货！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心慈手软的废物？！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地想清楚！什么时候不再犯蠢，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
“在我看来，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但比起科学，我更信命。”
“我相信命数，相信因果。就像我遇到杨小姐，我同样相信，是命运安排我们相遇。”
杨荔眉色微蹙。随后轻笑。
纪维恒，他和那些纪家人不同。
“纪先生的想法也很特别。”
饭后。纪维恒带杨荔上楼参观自己的书房。杨荔见他对自己并不设防心底隐隐升起一抹愧疚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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