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给你脸了是吧?告诉你们,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们的孩子谁也别想过继给侯府!”
六叔公捂着脸惨叫。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谁也没料到姜时愿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带怕。
一族老颤声高喝,“姜氏,住手,你竟敢毒打长辈?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
“我还打你呢!”姜时愿一耳光过去,“什么长辈?算计我,吃我绝户,还敢以长辈自居?”
那族老被姜时愿打懵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打死这个贱妇!”其他族老气得发抖。
青壮年举起棍子正要打下去,却被姜时愿凌厉的目光震住,“今天你们不打死我,明天我就能拿钱买断你们的前程,为了这些老不死动我试试?”
他们胆怯了。
“你们怕这个贱人干什么?”六叔公嘶吼。
姜时愿嘲弄地道:“我至少还有钱,你们这些半条腿进了棺材、却一事无成的窝囊废除了倚老卖老,能帮得了他们什么?”
这话戳中了他们的肺管子,指着姜时愿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我再问你们一遍,这祠堂我进不进得?”姜时愿眼神一寒,上前一步厉声质问。
众人下意识后退一步。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不要命的。
姜时愿就是那个不要命的女人。
他们被姜时愿的狠劲骇住了。
姜时愿见状,冷哼一声,当着六叔公他们的面,大摇大摆踏入祠堂。
六叔公两眼一翻,气晕过去了。
“六叔(公)。”。
众人惊叫,抬人的抬人,掐人中的掐人中。
一阵人仰马翻,六叔公幽幽转醒。
六叔公一抬头又对上姜时愿的目光。
姜时愿微微一笑,“六叔公醒啦?你说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呢?
像你这样很容易中风的,哦,就是卒中。
到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腿不能行,还得看人脸色才能活下去,多难受不是?
平和一点,赶紧祭祖让二叔认祖归宗,回去躺下歇歇,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