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郭景瑞闻言不高兴,“我们又不是故意去看,那姜氏敢这么做,还怕别人说不成?
云舟,你怎么还帮她说话?上次要不是她将梁王府扯进去,阿宣也不会成为京城笑话。
这女人阴险歹毒,无所不用其极,合该人人唾骂!”
解云舟定定看着他,“以前你看杨承霄不顺眼,觉得他虚伪,怎么现在又帮他说话?”
郭景瑞理直气壮,“那是因为杨承霄的虚伪在姜氏的狠毒面前不值一提。”
“你未曾经历过她的苦,并无资格批判她。”解云舟正色道。
郭景瑞急声质问:“往后要是你的夫人也如此?难不成你还能大度原谅不成?”
“郭少爷慎言!”解云舟身后的二林厉声喝止。
解云舟抬手示意二林退下,他看着郭景瑞,“你总是人云亦云,便是亲眼所见,亦会先入为主。
这样的你,很容易被人利用,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我看会吃亏的是你,居然会相信姜氏这种女人?云舟,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郭景瑞被气到,说话也刻薄了起来。
解云舟的神色严肃起来,“女子本就不易,你却一言不合便抹黑人家。
对我来说,玩笑可以揭过。但传出去对于一个寡妇而言,不啻于逼死她!
景瑞,是什么蒙蔽了你双眼,让你对她怀有这么深的恶意?”
郭景瑞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一时间有些尴尬,但又不愿意低头承认自己错。
解云舟起身,“你可以不赞同姜氏所为,但身为局外人,保持沉默便是最大的善良。”
说罢,他转身走出雅间。
再和郭景瑞待下去,他会气死的。
他不了解姜时愿,但侯府和杜家的所作所为,京城里只要长眼睛的都看得到。
要不是被逼得无路可走,姜时愿何至于不顾骂名也执意报复?
她分明就是豁出去连命都不要了!
想起那天晚上侯府的事,解云舟深深吸了口气。
他还要再去试探姜时愿一番。
倘若那天晚上的凶手真是姜时愿,只要她能为他所用,他不介意倾尽全力帮她一把!
解云舟上了茶楼门口的马车。
他并不知道,姜时愿正站在银楼那看着他。
怎么处处都有解云舟?
银楼对面那个茶楼也不是京中什么有名的老字号,距离定国公府也不近,他哪来的闲情逸致,拖着病体跑过来?
难不成,他也在盯银楼什么?
姜时愿觉得,自己该找个机会探探解云舟口风才行。
万一他知道一些原主父母被害的内情呢?
姜时愿不相信他们单纯遇到悍匪。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郭景瑞也出来了。
好巧不巧,他抬起来,正好跟姜时愿的视线撞上。
姜时愿看到了他眼里浓浓的厌恶,立刻收回目光,似乎多看一眼便让他眼瞎了似的。
姜时愿记得这人好像叫郭景瑞,太医院院判的孙子,医术高明,是京中这一辈勋贵弟子中的佼佼者。
原主和郭景瑞没有交集,这讨厌来得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姜时愿也不在意。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