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确有好转。
谢虞寻了针,给沈笑语揉了手上的穴位,又仔细的施银针。
门外,夏至敲门,今夜本该她随侍,但屋
内的人却没人应。
“姑娘?”
沈笑语:“今夜无需你侍奉,早些回去歇着吧。”
夏至记得沈笑语屋子里,冷掉了的水。
“姑娘,可要人将你这水倒了?”
太明显的异常,反倒是令人生疑。
沈笑语开了门,院外候着的粗使,将水给倒了出去。
夏至小声,“姑娘今夜这手,已经养过了?”
夏至敏锐,看到了上面的针眼。
“姑娘好生歇息。”
夏至猜到谢虞回来了,识趣的退了出去。
但有不识趣的人,刻意进了屋。
方才秀厢便在门外,听到了男子的声音。
心中有疑,所以要进来搜寻一番。
秀厢谨慎的再三查看。
突然在床榻上,看到枕上有两人睡过的痕迹,一侧还有明显的水痕。
沈笑语的头发,是半个时辰前,夏至就给绞干了的。
秀厢放大双眼,自以为自己发现了不可置信的消息。
沈笑语:“秀厢,你还有什么事?”
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其他的人都退下了,唯独秀厢一个,还矗立在这里。
秀厢话到嘴边,“可要服侍姑娘歇息?”
“前几日都没给夫人守夜,总是轮到夏至,也是辛苦了夏至姑娘的,不若今儿个起,我与乌苏来给夫人守夜?”
这醉翁之意,过于明显。
沈笑语挥手让人退下,道:“我不需人守夜。”
秀厢轻咬着舌,退了出去,“夫人好生歇息。”
秀厢连夜,便去了老祖宗的院里。
沈笑语坐在床榻上,关了门后,谢
虞才从床后出来。
这是他自小长大的屋子,藏的地方,沈笑语都寻不到,更别说秀厢。
“你倒是给我好,一回来便惹了你那通房怀疑。”
沈笑语将绞发的帕子,丢在了谢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