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轻舟好笑的摇摇头,“秦池,你听他说完。”
随后木轻舟又转向白子墨,重新问了一遍,“你刚刚说陆青石怎么了?”
“他、、、、、、”
秦池突然开口打断了白子墨的话,“他陆青石有能耐骂人买能耐亲自过来求人?还需要你白小爷代为传话吗?”
白子墨噎住,这时候方正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木轻舟道,“有病人?”
“是,方家小姐过来了,说请东家帮她行针。”
“方家?方淼淼?”秦池挑眉看向白小爷,“白小爷,你未婚妻来了,不去瞧瞧?”
白子墨怒道,“我跟方淼淼的婚约早就解除了!”
“是吗?可我听说白军侯亲自去了一趟方家,还换了你们的庚帖。”
“不可能!”白子墨一听就炸了,气鼓鼓的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欲言又止的看向木轻舟,最后又看向秦池,只能一跺脚走了。
木轻舟转头看向秦池,“陆青石出了什么事?”
“你有心情关心别的男人就不能多用点心思在殿下的身上?”
秦池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明黄的盒子递过去,“殿下让皇上赏的,龙岗玉牌,戴在身上,在京城,没人再敢欺负你。”
木轻舟愣住,“他让皇上赏的?”
这关系怎么弄得这么怪异,难道秦靖禹让皇上赏,皇上就赏了?
龙岗玉牌这么随便的吗?
“不然那?萧鸢儿封了郡主,你要没点东西傍身,还不被人欺负死。殿下事事为你,你为何还要惹殿下伤心?”
“我惹他伤心?”
“难道不是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殿下喝闷酒了。”
“他喝闷酒?”
“你能不能不重复我的话?”秦池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木轻舟。
木轻舟道,“你说的这个人是秦靖禹?为何与我认识的不同?”
秦池被木轻舟反问的哑口无言,最后气的一甩袖子道,“这些情情爱爱果然很烦人,我不管了,我走了。哦,对了,陆青石的事,你别参合。”
秦池说完烦躁的挠了挠头飞身消失在院墙外。
木轻舟呆呆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很久都没有回神。
方正也听出了点什么,小心翼翼的上前道,“东家,要回绝方家小姐吗?”
木轻舟回神,“哦,不用!”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想了想还是伸手打开了,里面躺着一块泛黄的玉石,色泽温润,被红色的绳子做成了坠子,可以系在腰间,也可以戴在脖子上。
木轻舟将玉牌拿出来挂在了脖子上,然后将盒子递给方正,“你先帮我收着。”
“是,东家!”
方正恭恭敬敬的接过来,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
这可是皇家御赐的东西啊,他这辈子恐怕也没有这样的福分。再看向木轻舟的时候,眼神更是掩饰不住的敬意。
龙岗玉牌,光听这名字就很大气。听那侍卫的意思,似乎比那郡主还要高几分。
与有荣焉,方正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个字眼。
木轻舟将玉牌塞进了衣服领子里,这才出了布帘子回到了前面,方淼淼已经在等着了,见她出来,立刻笑盈盈的行了一礼,这一次她没有戴着帽檐,只是戴了薄薄的面纱,一双眸子泛着温柔的笑意。
“木大夫果然是妙手回春,我这身子比前两日不知轻松了多少倍,今日得空,还请木大夫再帮我行一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