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娘子看了一眼方正,见他点头只好如实说道,“东家,你听了可莫要生气,那些人不了解情况,才会胡说八道的。”
“跟我有关?”木轻舟反问。
方家娘子道,“唉,许是因为前段时间萧鸢儿的事情,如今联系到一切,他们说禹王殿下中了你的狐媚妖术,残害忠良,还,还说,皇上突然这么器重禹王是因为你施了妖法连皇上也迷住了,还说,还说皇上和禹王二人都成了你的裙下臣。”
木轻舟无语道,“说这种话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这话自然不敢直接说,也不敢提皇上的名讳,可是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还有人编了话本子,在菜市场那演,当然也是不敢用禹王殿下和皇上的名讳,改成了富家深宅之中的恩怨情仇,讲的津津有味,听的人也不少,如此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流言蜚语可又要起来了。”
方正道,“东家,你看要不然最近不要出诊了,免得那些人说的话不好听惹您心烦。”
木轻舟倒是很无所谓,“我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们随便说吧,清者自清。”
方正见木轻舟如此淡然,倒是心下一安,而方家娘子则是直接拉起了木轻舟的手斜了方正一眼,“我都说了,东家不是普通人,又怎么会介怀这些,你偏不信,担心了这好些时候。”
木轻舟知道二人关心自己,心中感动。
“对了,东家,昨日有个书生来寻你,我说你不在他便走了,也没留下什么条子,我看他的模样不像是看病的。”
方正见木轻舟不介怀流言的事情,便说起了正事。
木轻舟一怔,“书生?多大年龄?”
“白白净净的,约莫十六七岁吧,我瞧他穿的衣服好像是虹涛书院的。”
“虹涛书院?”木轻舟微微挑眉,想起了是谁。
“下次她再来若我不在药铺,你就告诉她第二日直接来上工便是。”
“上工?”方正愣住,“东家,那书生莫不是你新寻来的帮工?可我瞧他那个样子,可不像是能做体力活的样子啊。”
随着木轻舟的加入,药铺的生意明显好了很多,而且能开的方子也多了,所需要的药材种类和数量都多了不少,方正便和木轻舟商量着找一个帮工,陪着他进进货搬搬东西什么的。
可方正没想到,木轻舟竟寻来了一个书生。
木轻舟笑道,“他可不是来做帮工的,我请他来做学徒。”
“学徒?学什么?跟谁学?”
方家娘子一巴掌拍在方正的脑袋上,“相公你怎滴这般笨,来做学徒自然是要学医术,自然是跟着东家,东家是女子,殿下又那般紧张,早晚是要娶进门的。以后做了王妃,哪里还有时间照顾药铺,自然要早些培养出来个学徒啊。”
方正豁然开朗,立刻笑道,“还是东家想的周全。有些病人的确男人来查问比较的好,我记下了,那日他再来,我定会留下他。说到帮工,这小天不会还没起床吧?你有去叫他吗?”
方家娘子道,“他一个大小伙子,以前昏迷不醒我照顾着还行,现在这大早晨的我如何去叫。”
木轻舟道,“没起床吗?这都已经过了辰时!不会是病了吧?”
方正夫妻二人一听也是一惊,三人离开朝着秦靖天呆的偏房走去,敲了半天没人开,方正忙抬脚踹去,门应声大开,里面却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