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无论俘虏还是截获情报,只有将其上报移交才算完成。
又是一次四连冠,值得庆贺啊!也不知道这回可以获得什么奖励;不会又是一大堆乐器吧?每次就如同抽奖一般,尽管奖品一定是有的,可一到揭秘领取任务奖励的时候,不管奖品是啥都还是非常期待的。而新的任务是什么也总是让人心痒难耐。
“鸣弟,随我同乘一辆车回京吧。”王信打断了汪轶鸣的思绪;
“呃…我那些兄弟?还有那些首级?”汪轶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放心吧,我让陈恩先帮着安顿查验,登记准备报功的文书;之后找个酒楼再叫上他们一起,为你们接风洗尘和庆功。”王信挥挥手安排道。
“那…那现在是不是应先去面圣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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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咳…那啥,鸣弟,你也知道你这些天连立不少功,可是带来的问题也是不少,牵扯甚广,圣上暂时没时间召见你;再等两天吧。”王信忙解释道。
“哦,这样啊?确实,这些天捅出的篓子不少;够圣上头疼的。哎!”汪轶鸣苦笑的摇了摇头;
王信见此也是一脸苦涩的无奈摇头叹息。
“再等些日子吧;我尽快试着替你想想办法,希望圣上早日能召见你。”
“嗯,是啊,那多谢信哥了。这早些能被圣上召见,我也能好好谢谢圣上;也能早日回宁远去。”汪轶鸣点头拱手对着王信喃喃的说道着。
“咳咳…有什么车上聊吧。”王信打断汪轶鸣的话说道。
“好,那我先去和兄弟们交代一下。”
“嗯,去吧。”王信点头又抬手挥了挥道。
汪轶鸣对着自己十几个弟兄交代了一番,并向跟来的陈恩和马泉致谢。
上了王信的马车,再次踏上回京颠簸的路程。
“呼…这几天着实累的不轻啊!”汪轶鸣轻叹一口气道。
“鸣弟,你辛苦了;为兄也没料到这次你们竟有如此大的斩获。”
“是啊,我也没想到;哪知道鞑子竟然有一个甲喇的人马入了关,还阴差阳错的就把那甲喇额真给宰了。”
“哈哈…看来这就是天意,那甲喇额真命中就应死于鸣弟你之手。”
“或许吧…呵呵…哦,对了;我在拷问一汉奸之时,还意外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汪轶鸣突然坐直了身体,对着王信郑重的说道。
“何事?鸣弟快说。”王信闻此也是好奇了起来。
“据那个汉奸交代,说鞑子那边来了一批重要的人物,具体有谁不得而知,不过因恐护卫不足,就从这入关的护送物资的甲喇里抽调了一个牛录朝山东去了。走了也已经约么三天时间了。”
“什么?去山东了?”王信顿时眉头皱了起来,“他们去山东干什么?可知是为何事?”
“不知道,那些汉奸只说了这么一个情况;具体鞑子派了谁,去干嘛,都不得而知;看来是极为紧要又高度保密的事情。”汪轶鸣无奈摇头叹息的说道。
“是了,此事事关重大,要加派大量人手去往山东调查。”
“嗯,据说是范永斗和梁家宾二人亲自牵头带路的。可以以此为突破点,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