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那好听的声音仿佛紧凑着他的耳朵:“姐夫,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他咬牙道:“二十分钟。”
“哦。”
“姐夫,我重不重啊?”
“不重。”
“咦,那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温宁说着,还要伸手去摸他被汗浸湿的脸,那股好闻清幽的体香更加近了,一股劲地往傅岑景鼻腔里钻。
他连忙抬手,抓住她的手。
滚烫结实强壮的手紧紧握住了微凉白嫩纤细的手。
虽然只一刹就放开了,但手里的触感却久久残留。
“别说话了,免得我分心。”
实在担心自己定力不够,闹出什么笑话,傅岑景只好找了个借口,让她别再开口。
“好喔。”
背上的女孩听话地关住了嘴。
傅岑景弯起嘴角,真乖。
说也奇怪,来的时候这条山路还是有那么长的,下山的时候傅岑景却总觉得路变短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快走到了尽头。
“姐夫,我们快到了诶!”
温宁高兴地叫出声。
听着她的话,傅岑景心里涌起别扭的感觉:“你以后别叫我姐夫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一下。
傅岑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说出来了,但温宁显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点头附和道:“嗯,也对,等姐姐结婚了再叫也不迟。”
傅岑景嘴唇动了动,没反驳。
下了山,温宁道:“岑景哥,要不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傅岑景尾椎骨上迅速窜起麻意。
她的嗓音轻柔,语调有些慢,说起话来就有一种软绵的感觉,叫他的名字时就像是在情人间的甜腻撒娇。
但他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称呼,只好耳朵通红地放下她。
两个人靠着大树休息。
傅岑景的体力很好,平时轻轻松松就能举铁八十公斤,现在背着一个不到五十公斤的柔弱小姑娘走了会儿,却出了一身汗。
只有傅岑景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便又落在了温宁身上,这时,他注意到了她乌发间别的羽毛蝴蝶发卡。
温宁对上他的眼神,有些害羞地抚了抚头上的发卡:“谢谢你的礼物,我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