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拉开,温暖的阳光倾泄了整个卧室。
温宁紧蹙着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是异常的酸痛,就像是被一辆载着重物的货车碾压过一般。
尤其是隐秘处,更是传来被使用过度的火烧火燎的细密疼痛。
她费力地撑起酸疼无力的身子,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件纯色的吊带丝质睡裙。
身体虽然酸胀,但睡之前的那些汗腻潮湿的感受也统统不见,她这时才隐约想起来,昨晚似乎有人将自己抱进了浴室,动作轻柔地为自己清洗整理。
门突然开了,端着小碗,穿着白色柔软家居服的傅岑景映入眼帘。
一见到这张清隽俊美的面容,浮上心头的却是昨夜那漫长到极致的煎熬折磨,温宁缩了缩身体,往后退去。
他昨晚真的太可怕了。
傅岑景却面容温和,衣服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捧着粥碗的手白皙修长。
他径直坐在温宁身旁,舀了一小勺热粥,垂目吹了吹,而后递到温宁唇畔:“来。”
温宁心里还在抗拒,但饥饿疲累的身体却率先屈服。
玫红色的诱人唇瓣一开一合,便将勺子里的粥给喝了下去。
傅岑景薄唇边带上了点点笑:“真乖。”
要是她一直都这么乖巧就好了。
直到碗里的粥见了底,他才停止了喂食动作。
他将粥碗放在一旁的托盘上,而后拿过托盘上微微湿润的棉布帕子,将温宁唇畔擦得干干净净。
动作细致温柔,和昨夜的他判若两人。
等收拾好这一切,傅岑景才重新坐到她身旁,拉起她的手:“昨晚,是我过了。”
他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手背,嗓音低又温柔:“还疼吗?”
温宁强忍住将手收回来的冲动,垂着纤长的睫毛一言不发。
废话,疼得她都快死了。
但他昨晚也没有手下留情啊。
“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岑景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偏着头,找寻着她的眼睛:“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吗?”
他态度温和斯文,话说得十分诚恳。
的确,如果她以后不再骗他惹怒他,他是不会这样对她的。
温宁也被他刻意放柔的话语弄得心念一动:“真的?”
“嗯,当然。”
温宁长舒一口气:“好吧,下不为例哦。”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他让温宁靠着他的肩膀,两个人亲密地互相依偎着。
温宁昨晚几乎没睡,现在吃饱喝足了,倦意又沉沉地席卷上来。
没过多久,她便昏昏欲睡了。
傅岑景轻柔地将她滑落的发丝捋至耳后:“宁宁?”
温宁意识模糊:“嗯……”
“别回去了,就住在我这里吧?”
温宁脑海还是一片混沌,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只下意识道:“嗯……”
不对!
反应过来后她瞬间清醒,从他怀里抬起头:“搬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