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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蚊子(第1页)

这个故事不是我亲身经历,而是在一次聚会的时候,一个朋友说给我听的。

这位朋友供职于兄弟单位,和我年纪差不多、身高差不多,体型却完全相反,皮肤黝黑,身材精瘦。

他开着一辆他父亲淘汰下来的破尼桑,天天嚷嚷着换车却从来不见行动,所以我们调侃地叫他车哥。

车哥供职的单位距离我们中心很远,平常见面的机会不多,不过他这人喜欢交朋友,每过个把月就会开着车穿越整个城市来到我们中心,约上我和涛哥一起去坡子街或者江边吃顿烧烤。

车哥最擅长的事情是侃大山,夜宵摊是他的主场,餐桌是他的舞台每次聚会都是大家看他一个人表演。

因为他们中心挂靠在某三甲医院,所以生意很好,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自然也不少,素材非常多,他每次都加油添醋讲出来,哄得我和涛哥一愣一愣的,不过有些太过于夸张,我们也会识破他在吹牛皮,便一笑而过。

我和涛哥经常笑着说,可能是因为车哥太喜欢吹牛,在自己单位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吹不起来,所以就每个月找我们来吹一次,放纵一下自己的嘴巴,满足一下自己的吹牛瘾。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车哥经常满嘴跑火车,但做人还是非常靠谱的,值得深交。

记得去年的一天,也是一个炎热的夏日,车哥早早下班开车来到我们中心,约上我和涛哥去河边吃牛蛙。

美味的大盆口味牛蛙一上来,我们三个吃货就甩开腮帮子拼命吃,吃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聊聊八卦。

和寻常饭局不同,我们最好的下酒菜就是各自遇到的故事。

车哥两瓶啤酒下肚,又鼓起腮帮子吹了起来,他凑到我和涛哥耳边大声道:“兄弟,最近我做了一个亲子鉴定,你知道检材是什么吗?”

我和涛哥被他掉起了好奇心,凑趣地问他什么。

车哥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在我们耳边说了两个字。我和涛哥瞬间瞠目结舌,道:“怎么可能?”

我俩对视了一眼,心想估计这哥们又在吹牛皮了,没想到车哥接下来一句话打消了我们的怀疑。

车哥说:“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找不到老婆!”

这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单身汉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誓言了,由不得我不信。于是我们按捺好奇心,听车哥说起这个故事来。

某一天,车哥接待了一个自己前来做亲子鉴定的客户,男性,身高普通、模样普通,最显眼的就是发际线高,秃顶比较严重,远看足有四十多岁,近看却只在三十左右。

这次鉴定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正常地走流程、正常地提供检材、正常地出结果。

拿走结果之后,这个客户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低头沉默着出了大门,当然车哥知道他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阵风波,因为鉴定结果是排除。

不过这种情况车哥见得太多太多,他没时间去多想,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当时的车哥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客户能将那稍稍秃顶的脑门深深印在他脑海里,估计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数月后,这个客户又出现了。

连续两天时间,他一次又一次给车哥打电话,保守估计两天内给车哥打了二三十个电话,询问特殊检材如何取样。

车哥本来就忙,这一频繁接电话郁闷得脑袋都冒烟了,但客户有需要,他不得不给予配合。

在这二三十个电话中,车哥将他所有能想到的取样办法都做了详细介绍,才让哥们消停下来。

单纯的车哥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只是个开始。

大概一周之后,这哥们又开始电话轰炸车哥,问还有没有其他更加特殊的办法,一天打的电话次数就超过上次两天之和!

车哥终于忍不住了,说哥们你究竟是怎么了,我已经把取样的方法说得不能再详细了,图文并茂的,还给你拍了照片,就连给新员工培训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心,你老人家怎么还来问我,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哪知道那哥们在电话一头号啕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车哥麻着脑袋听客户哭完,终于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些内情。

客户叫做小包(化名),和妻子小紫(化名)是大学同学,那个时候的小包头顶上还郁郁葱葱的,没有一丝一毫秃顶的迹象。

大学时代的恋爱都是纯洁的,两人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相亲相爱四年之后,毕业了。

毕业之后的小包在父母的安排下进了一家事业单位,小紫则进了一个美容机构做销售。

两年时间过去,小包还是那个小包,但小紫却不是那个小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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