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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片刻,她眼睛一亮,“她终于想起我拜托的她事了!”
夏嫣儿想了想,“或许不是刚刚想起,是恰好有线索了吧,总之你抓紧写好,寄信的事还需要我做吗?”
璃露已经准备构思,此时答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冰流确实是碰到了与邢大人有关的线索,这线索就是珹王。
那日见过珹王后,李衡花了一点时间来平复心绪,随后去问钟意之有何看法。
钟意之却是难得的直,自己没有头绪。
“首先珹王的大半身子都被屋檐遮挡,我能看到的不多。其次,我不是医者,单凭这点画面,也看不出珹王的病情是否严重,总之我这把帮不上什么了。”
李衡点点头,本就不会有那么容易的。他们立刻要回双阙山,于是与钟意之道别。
钟意之临走,又道:“啊,对了,之前世子妃拜托我那件事,就是观蝉居那事儿,我大概有了计划。”
“宁府都被抄了那么多年,前事很难查,所以干脆还是直接点,端午那日,直接把去取凤冠的那个人抓过来问问?”
冰流自见过珹王后就一直若有所思,此时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道:“你决定就是,我同意。”
钟意之拍手笑道:“那就这么定了,还有,等这事儿过后,薛大人也该回来了,我这一个月忙前忙后也怪累的,到时候可能离开金陵,放松身心啦!”
“你要走?”冰流随即问道。
“是啊。”
“走去哪?”
“不知道,四处游历一番吧。”
“”
眼下不是说话的时机,他们道别后,终于分别。
出城的马车上,淮光忍不住问道:“钟意之要离开金陵,值得你想了一路吗?”
“啊?”冰流也是反应了一刻,才解释道,“我不是在想这事。我有点怀疑珹王现在的样子,是被人下毒造成的。”
“下毒?”
“只是怀疑。”
冰流不会告诉淮光,她的怀疑起自邢梓双,也就是现在的璃露的父亲。
她还记得清楚,璃露同自己说过,她爹回京后出冒犯天颜,就是从那时起,只会说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