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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惊险度五星的2019 年(第1页)

惊险度五星的2019年啊,终于快过完了。

2019年,终于走到了12月。好希望它快快过去,这一年的惊险度实在是太高。

不过我皮实的身体,似乎已身经百战,见怪不惊,还能有什么比这一年更坏的呢?似乎没有了吧,也就这样吧。

2018年9月我写了《辞职一年,我做着世间最美的事》;2019年,我离职的第二年,更是突破性地完成了很多事。

这一年,我自己主讲的“亲爱的生活自由写作营”做了三期,学员来自全国各地,甚至还有国外的学员,她们来自美国、丹麦、加拿大等地,当然她们都是华人,也都是高知,有北大毕业生,也有在美国大学里做教师的,她们出于对我的信任,来到写作营,我们一期一期创造奇迹,我带着她们写作,她们不断给我惊喜与感动,她们不仅学习到如何更好地表达,也学习去感知如何更好地生活。能够影响一百五十个人的生活方式,是我这一年最大的成就。

这一年,我的线下儿童文学课堂,依旧将阅读多遍的儿童文学书籍推荐给孩子们,我认认真真备课,每周日带着孩子们赏析、探讨、表达,认真批阅一篇篇作文,我用我笨拙的方式在慢慢推进,收获了越来越多的家长和孩子的信任。

这一年,我尝试做了夏令营,带孩子们去了西双版纳,拥抱了来自天南地北的孩子们,有了一段美好的回忆;这一年,我去了广州,见了“光的研习”的摄影伙伴们,有了一场类似人生加油站那样可以让人激动很久的聚会;这一年,我在夏天备考教师资格证考试,笔试已过,后来面试也顺利通关;

这一年,这本书稿即将写完,我多么希望这本书能在爸爸的有生之年出版。

然而,在这么多工作和写作上的突破之后,这一年,我也经历了许多家庭变故:

年初,爸爸检查出肺癌;

4月,公公重症,进行手术;

8月,外婆病重;

9月,外婆去世;

这一年,我找爸爸,一共八次,有两次报警。

这一年,真是不平顺啊。

还好自己现在“只工作不上班”,工作上的事可以自行调节时间完成,这能在父母需要我的时候,随叫随到,虽然有时也是真累。可想而知,那些每日坐班,必须打卡考勤的独生子女,如果遇到我这一年所遭遇的境况,该有多难。一边是需要照顾的父母,不能耽误的治疗,以及孩子尚幼无法独处;一边是必须推动的工作和老板的脸色。这样想想都觉得煎熬,但每个人各有各的难,每一步都只能靠自己稳稳地走下去。

对我来说,2019年已是惊险度五星,那么对于妈妈近七十岁的心脏呢?更是受尽折磨吧。相比妈妈,我那些不容易算什么。她天天和爸爸在一起,是她帮我承担了照顾爸爸的所有家事,为了照顾爸爸,妈妈甚至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为此她自责不已。因为妈妈在我前面为我挡风遮雨,我才能安心带学生、教写作、为考试做准备、写我的书,没有妈妈就没有我这一年的成绩。我深深感恩,是妈妈帮我撑起了岁月静好的天。

仿佛这一年经历的磨难,比以前四十四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但我依然还能与人拥抱,也能开怀大笑,还能不失信心好好地活,觉得除了生死,真没有什么事是大事。

之所以还能简单地相信,能像孩子一样笑,那是因为我内心一直珍藏着文学这个宝贝,它像护身符一样,总是让我免于受伤:

我读沈从文,看他经历世事艰难,可依然把家乡写得那么美,他看到为一分一厘讨价还价的老水手像古罗马老纤手,他说他强壮得像托尔斯泰,在作家眼里,所有的生命都如此美,没有贫富贵贱,只有美。

我读儿童文学作品《提灯的天使》,它在讲背叛、贫穷、衰老、心碎、友谊,它也在讲人的一生就是溺水——获救——再溺水的过程,可是终究,我们每个人都能凭借点滴光芒,走向自己的光辉大道。

我看电影《死亡诗社》,它告诉我们人之一生,终究要依靠热情,热情从哪里来,来自于你热爱的事物,比如诗歌,要大声吟诵它,让它们变成你的血液在身体里流转,找到你所爱,并一以贯之。

我在年末看坂本龙一的纪录片《终曲》,它让我看到一个有良知的音乐人,除了关心音乐,也关心环境,关心地球,反战,反核武器,他会在为地震灾民做赈灾义演时,轻声问大家:“大家很冷吧?来听音乐吧。”他的声音里,满是温柔。

我听李健唱《父亲写的散文诗》默默流泪,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好父亲,他们都很不容易。

这所有的所有,都在告诉我,美,其实无所不在。

生命里的热情、流转、起伏、辛酸、悲悯、温柔、良知,都能在这些艺术里看见,我们正在经历的也正是他人经受过的,每个人的生活都难,可是我们也要相信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

人的一生,都在坚守与突破吧,坚守想坚守的,突破自己生命的局限,生命不就是创造奇迹的过程吗?如果说这世上有一种人人都拥有的法宝,那就是爱吧。

爱可以让许多东西诞生,比如幽默,比如温情,比如惦记,比如理解……我愿此生,向爱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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