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比大嫂骑射技术厉害,那是他们身为男子应该的。
万一不如大嫂,以后这张脸往哪里搁?
以后岂不是要被人嘲笑一辈子。
两个滑头才不上当呢,递个眼色,脚底抹油,眨眼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秦达被逗笑了,冲姜杏挑了挑大拇哥,识趣地回仓房去了。
贺咫拴好马,拉着姜杏往回走。
一路上她皱着眉头,复盘自己刚才的动作要领,怎么都想不出来自己哪一步做错了。
“两肩打开,把弓拉满,瞄准目标,屏住呼吸……没错呀,牛奶奶当初就是这么教的呀,一步也没做错,为什么射不准呢?”
姜杏嘴里嘟嘟囔囔,一直到进了东厢房的门,也没找出问题所在。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惶然回神,不知怎地已经被自家男人抵在门板上了。
她吓得小脸发白,胸口猛跳,见贺咫嘴角噙着坏笑,幽怨地推他一把,嘟囔道:“你别闹,我想正事呢。”
“你怎么知道,我接下来准备跟你谈的不是正事。”
贺咫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廓上。
姜杏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缩了缩脖子,小声抱怨:“谁家好人谈正事贴这么紧呀。”
“谁家规定,夫妻两个不能谈正事啊。我不光贴这么紧,我还……”
他的食指勾住了姜杏腰间粉蓝色的巾子,就那么轻轻一搅,姜杏只觉腰间一松。
小媳妇顿时怕了,两手攥着他的腕子,小声求饶:“夫君,别闹。”
“我闹你了吗?”贺咫嘴上耍赖,手上没停,用力往外一扯,皱着眉头满眼坏笑,“是这么闹吗?”
他又痞又坏的样子,跟刚才在后院一本正经教训姜杏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姜杏嘟着嘴巴小声骂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刚才在后院是怎么说我的?”
她粗门大嗓学贺咫说话,“你还需多练,你还差得很远,我都懒得评价你。”
她越想越气,干脆一挺胸,杏眼圆睁瞪着贺咫,挑衅道:“你那么凶,有本事别找我说话。”
谁知,贺咫不光没被她吓退,反而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粗壮的手臂用力一收,纤薄的身子便紧贴了过去。
“我没本事,我就要你说话。你是我娘子,跟娘子低头,不算懦夫。”
他低着头,在她颈边蹭来蹭去,手上也不老实,已经探进了短衫里。
刚刚立秋不久,中午前后依旧燥热。
姜杏短衫里边,只穿了一件小衣。
他指尖飞跃,眼看已经探进小衣里去了。
姜杏不由得浑身紧绷,吓得变了脸色。
这会儿已经过了歇午觉的点儿,中院时不时传来说话声。
下地劳作的乡邻们从门前路过,热情的招呼声不时传进来。
人来人往,小夫妻躲在屋里做坏事,怎能不让人胆战心惊。
姜杏又羞又怕,任她怎么推贺咫,他都像磐石一般,难以撼动。
事到如今,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姜杏突然变了态度,收起力气,软绵绵贴在贺咫的胸口,捏着嗓子说:“夫君想怎么闹,我都听你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