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惊诧,君宸州嘴角浮起笑意:“朕让人废了他。”
越婈陡然瞪大了双眸,废了他?
怎么废的?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男人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靠近她的耳垂,声音中压抑着怒气:“既然管不住自已,朕就让人帮他管好他的下半身。”
君宸州慢条斯理地捏着她的手指,指尖沿着她的掌心缓缓下滑,和她十指相扣,格外亲密。
“朕的女人,他也敢碰。”
“不知死活。”
男人眼神愈发阴沉,连带着手上的力气都重了些,越婈却不敢吱声。
他可以为了自已废了端王,可为什么上辈子,却任由那些嫔妃欺负自已。
越婈心底那一丝丝波动,转瞬又熄灭了。
哪怕曾经在他身边两年,可她还是看不懂他。
殿内陷入了安静。
君宸州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心里就莫名的放松下来。
他贴着女子的耳垂,轻轻吻着。
越婈身子一僵,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了。
忽然男人叹息了一声:“朕还是喜欢你那夜的样子。”
“你忘了,那日你有多么主动,哪里像现在。。。”
男人轻声笑着,越婈却越听越脸红,她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只能想起她在銮舆上贴着男人亲吻,还有什么吗?
她纠结疑惑的小表情落入君宸州眼中,只觉得可爱。
“皇上,奴婢那日。。。”越婈转过头看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已还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君宸州放开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想知道什么?”
他戏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佻,越婈咬了咬唇,一下子站了起来。
算了,不知道就当没发生好了。
不知道也免得尴尬。
她慌乱地理了理裙摆,福了福身:“皇上若无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等等。”
男人指了指桌上的奏折:“整理好。”
越婈回过身,背对着他整理着桌案上的奏折和书册。
东西并不多,她微微挽着袖子,皓腕在男人视野中晃来晃去,十分刺目。
君宸州侧眸打量着她,带着一丝窥探的意味。
越婈放好最后一本奏折,正想要告退,就听男人缓缓道:
“把书册拿过来。”
“杳杳。”
越婈下意识地就想去拿放在左上角的那本书册。
指尖刚触碰到书面,却陡然出了一身冷汗。
通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