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里面的东西,半晌都没有回神。
“竟然是老子的佩剑,臭小子竟然敢给老子兵器。”
“也不怕老子杀出去,哼。”
住持骂归骂,盒子还是抱上了,大步朝着死丫头的屋子走去,见桌子上也放着一个长盒子。
还惊讶了,老子不是只有一把剑?
总不能是死丫头祖父的佩剑,她祖父不是惯用弓箭?
住持犹豫再三,还是将盒子打开,还愣了愣,竟然是不是剑,是卷起来的画。
不知道为何,好像知道她画的是什么。
不由得手都在颤抖,缓缓打开,画上温婉的女子展现在朦胧的眸中。
“死丫头,画功还挺精湛。”
住持看着画,模糊的记忆此刻不能再清晰了,瞧着盒子里还有一封信,指不定是骂他的。
哼了一声,满不情愿打开了,只有两行字,说是在戚家看过他夫人的画像,顺手就画了。
另外一行,只有几个字,她还会再来的。
“这死丫头,还真是惦记上老子的酒了。”
住持骂骂咧咧将信放回盒子,小心翼翼把画卷回去,也放在盒子里,双手各抱着盒子就回去了。
两个兔崽子,也不是半点良心没有,还是懂一点尊老之礼。
小僧瞧住持也是夸上他们了,可这会儿藩王世子们却是气得大骂呢。
瞧着皇长孙殿下和郡主回城的马车,心里得多不平衡啊。
郡主不用再祈福了,他们还是天没亮就起来干活了呢。
就知道朝堂对郡主和对他们,是偏心的。
“哪能这般说。”
礼部员外郎瞧他们个个又不满了,讲道理道:“昨日可是你们扔下农活,去寺庙挖东西的,那没干完的活,总要干吧。”
“也是呢。”
藩王世子们没话了,可瞧着压根忙不完的活,还是问。
“那郡主回了皇城,就什么都不用干?”
谁还敢再给郡主找事做?
礼部员外郎可不敢说,朝堂这会儿哪会闲得慌,都要忙着处置高阳大长公主呢。
过两天还是皇家狩猎,到时候皇城的勋贵大族都会参加,让郡主拿着弓箭,多让人不安啊。
听闻她在庵堂,拿着官刀都杀疯了呢。谁知道她拿着弓箭狩猎,狩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