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是为何呀?”肖无雪满心疑惑。
“那混账东西竟敢谋害你三哥,还不知悔改,忤逆朕,留他一命已是朕格外开恩。”肖霸天冷哼。
肖无雪忙道:“父皇,大皇兄向来仁慈,怎会无故对三皇兄出手?何况他修为远不及三皇兄,其中定有隐情。”
“他亲口承认,还有何隐情?若不是修为不敌,你三皇兄可就危险了。”肖霸天余怒未消。
肖无雪恳请道:“父皇,大皇兄为人您最清楚,向来只有受欺负的份,断不会主动伤人,求您收回成命,再给他个机会。”
肖霸天略作思忖,冷声道:“朕可以给他机会,但需向你三皇兄赔罪认错。”
“多谢父皇,我这就去劝大皇兄,他定会听劝。”肖无雪面露喜色。
“且慢,朕与你同去,倒要看看,他这些年在东宫都干了些什么!”肖霸天说罢,摆驾东宫,皇后随行。
行至东宫门口,肖霸天眉头一皱:“门口守卫哪去了?”
肖无雪轻声答道:“父皇,东宫连个下人都没有,何来守卫?”
“胡说!东宫怎会如此?”肖霸天叱责。
大太监赵膏上前提醒:“陛下,您忘了,七年前您嫌太子贪图享乐、不思进取,撤了东宫所有宫女、太监与守卫。”
肖霸天这才想起,冷哼一声:“朕倒忘了这茬,他自己不会说?”
皇后撇嘴讥讽:“一个废物,哪有脸开口,也不配。”
肖霸天深以为然,大步踏入东宫。园内荒芜破败,杂草丛生,寂静清冷,不见人影。
“去,把那小畜生给朕叫出来!”肖霸天高声下令。
赵膏领命寻人,片刻后回来复命:“陛下,四处都不见人影。”
“看样子,大皇兄是真走了。”肖无雪眼中闪过一抹落寞,在兄弟姐妹中,她与肖无极最为亲近。
皇后嗤笑:“就他那窝囊样,能舍得走?指定出去鬼混了。”
肖无雪面露讽刺,指向不远处菜地:“父皇、母后,瞧见那片菜地了吗?那是大皇兄亲手所种。”
皇后冷哼:“不学无术,怪不得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摆弄这些。”
肖无雪急道:“母后,您怎能这么说大皇兄?若不是生活所迫,他何须种菜换钱糊口?”
肖霸天诧异道:“他种菜赚钱?他曾是太子,月例不少于三万金币,怎会不够花?”
赵膏小声提醒:“陛下,七年前东宫月例也一并取消了。”
肖霸天与皇后皆是一怔,显然早将此事忘到九霄云外。
肖无雪眼眶泛红,哽咽道:“你们只知嫌弃大皇兄,却不知他每日为生计奔波,还要兼顾政务,哪有时间修炼学习?”
“他是哑巴吗?不会开口要?”肖霸天不耐烦道。
肖无雪泣声道:“你们平日对他非打即骂,他怎敢开口?”
肖霸天眉头紧皱,沉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朕这般,也是为他好,怪只怪他自己不争气!”
这时,一小太监匆匆跑到赵膏身旁,递上一张纸,附耳低语几句。
赵膏躬身向肖霸天禀道:“启禀陛下,楚小姐举办的杰出青年大赛已落幕,这是文比冠军所作两首诗,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