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掌探不?到头。
祝从唯一时出神,不?免想东想西,脑子里都是小?说情节,罪魁祸首已重新圈握,带她浮动。
直到手心被磨得?有些灼烫和痛,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耳垂都烧起来。
“你干嘛!”祝从唯恼羞成怒。
他难得?没有回她,气息沉重,动作?加快,她只感觉到时间变慢,掌心发热。
温呈礼忽然吻住她,手掌置于她脑后。
祝从唯头晕目眩,良久才?被松开,又听他说:“从唯,叫我四哥。”
鬼才?会叫,她偏不?听,不?想让他满意:“叫你名字不?行吗,温呈礼温呈礼——”
对抗的言语还未结束,已然感觉到指间湿黏,男人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嗓音里含着不?明显的餍足。
“下次帮你。”
“……”
“用什么都可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温呈礼应道:“我说的。”
他起身下床,祝从唯一眼瞧见他的浴巾松松散散,落在被子里,虽然见过,但现在还是赶紧闭上眼。
温呈礼重新系上,才?没有牵着“盲人”走路,看她假装淡定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
明明是清水洗手,她感觉到的依然是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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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被子重新换了,祝从唯当甩手掌柜,出力的人自然是温呈礼。
不?到一月,他铺了好几回床,温园有那?么多的佣人做事,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等他铺好,祝从唯睡到最里面,离他八百丈远。
次日一早醒来,温呈礼已经?先起床,她洗漱后,和他在院落里碰上。
他的手里握着几枝还沾着露水的芙蓉,盛开得?正旺,明明是粉色,与他气质却也搭配。
“醒了。”温呈礼主动开口。
祝从唯只嗯了声,看他插花。